“他侧头看着她,瞳孔狠狠地震了震...”
吴世勋:“你叫什么?”
秣尤音“我们领了证就是夫妻了,你的母亲自然就是我的母亲。”
“他看着她坚定又清澈的眼眸,只觉得自己原本沉寂在冰潭里的心又开始微微地晃动了...”
“不!不能!不能!!”
“他早就应该知道,他的母亲用短暂的一生告诉她唯一的真理就是不能感情用事,感情,只会毁掉自己,摧毁一切...”
“他伸手拿掉她的手,走到了落地窗边,大概是窗大的原因,他原本高大伟岸的身躯也变得渺小了起来,秣尤音这才发现,无论他有多少光环,无论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有多坚强的意志,多重的戒备心...”
“他终究只是一个人...”
“是人,就需要爱和被爱,她慢慢的走过去,走到窗户边,随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却惊呆了...”
“楼下草坪上,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在对着一个雕塑磕头,磕完了起身,另一个女人跪在地上磕,而旁边,几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拿着警棍站在一边...”
“她心一惊,忍不住抬头看向吴世勋...”
吴世勋:“妈妈就是在雕塑上吊死的,那天下了很大雨,她的尸体在上面挂了一天...”
“来来往往的佣人,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好像挂在那上面的不是他们的夫人,不是一个人,甚至连只动物都不如,更别说去救她了...”
吴世勋:“我晚上从外面回来,她的尸体都凉透了,紧闭着双眸,头发是湿的,衣服也是湿的,狼狈到了极致。”
吴世勋:“她是名门之后,精致优雅,原本也应该和以前一样精致优雅的活着,老去,死亡的...”
“说到这里,他眸间的恨意淹没了清冷,倾泻而出,可偏偏,他的薄唇却微微勾起,一张俊脸,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秣尤音的眼眶倏地就红了,这大概是只有影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情节了...”
“她从来都没想象过,这样的情节有一点会发生在现实生活里,发生在自己男人的身上,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自己从何安慰起...”
“这一刻,语言是没有任何效力的,就连窗外的太阳都是苍白无力的...”
吴世勋:“所以我把他们都囚禁在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着当天的生活,到了这个时间点,所有的人就去雕塑前下跪,赔罪。”
“吴世勋的话音刚落,秣尤音就看到刚才接待他们的管家,他佝偻着身体,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地上,朝着雕塑磕了一个头,然后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是要说事情都过去了,他们这样,人也活不过来,再说也偿还的够多了,不如就算了吧...”
“还是该说,他们就应该为了那天的冷漠付出代价,而这代价,到底和他们犯的错误所造成的的后果一不一样...”
“她只是沉默着,如鲠在喉,好像空气都稀薄了,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她的成长经历,所受的教育,都让她无法直面眼前的一切...”
“他突然大手握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嘴唇落在耳畔,清冷的语气里带着威胁...”
吴世勋:“所以秣尤音,我是一个眦睚必报的人,你乖,听话,我就对你好,你要是不听话,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你要永远都记得这一幕,知道吗?”
“所以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告诫自己吗,秣尤音的心瞬间就酸楚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该心疼他,还是该心疼自己了...”
“他们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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