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小金坠。
这次连宋温辞都蹙眉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去过买黄金挂饰的地方,这个东西怎么会是马嘉祺拿的。
收银员的表情再清楚不过了,明晃晃的挂着讥讽。
龙套:收银员:您瞧。
龙套:收银员:您还是要管好您家先生的手,不然……
收银员没有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马嘉祺一眼,然后拿过小金坠,瞥了他一眼。
龙套:收银员:还有东西吗,最好赶紧拿出来。
马嘉祺将口袋翻了个遍,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抖,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角。
马嘉祺:没了。
收银员又上上下下用探测仪器扫了扫,然后让他们走了。
马嘉祺不敢抬头,人们投过来的目光沉甸甸,像是一把把利刃将他钉在耻辱桩上。
宋温辞:阿祺?
宋温辞看马嘉祺眼神空洞的发呆,出声安慰。
宋温辞:没关系的,我相信你。
马嘉祺:可是我们明明都没有去过买挂饰的地方啊。
马嘉祺闷闷的声音从围巾中传出来。
马嘉祺:而且我平时都不会买这些。
宋温辞:刚刚是不是有个人撞到你了。
宋温辞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宋温辞:那个人想要栽赃你?
马嘉祺:不知道。
宋温辞帮马嘉祺拉开副驾驶车门,马嘉祺却不愿意坐那,自己一个人和一堆东西坐到后排的座位去了。
后来两人之间也没有再交谈什么,宋温辞在前面专心开车,也无法分神去看马嘉祺怎么样了。
马嘉祺许久没有说话,宋温辞以为他不开心了,到了一个红绿灯她停下了车这才抽出时间回头看了一眼马嘉祺。
睡着了。
她松了口气,转过头继续看向前方的红绿灯。
如果是那个人栽赃马嘉祺。
是什么目的呢?
他认出来是他了?
没由来的烦躁,宋温辞暴躁的捶了一下旁边的车门。
怎么连出去都要被关注。
这个时候红绿灯已经变色了,身后的车鸣笛催促,宋温辞平复了心情然后驾驶车平稳的向前驶去,汽车尾气在后面拉出长长一条线。
车停在门口,马嘉祺还没有洗。醒过来,宋温辞脱下厚实的大衣把马嘉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像一个可爱的饭团。
马嘉祺:唔……到了?
马嘉祺是在脊背接触到沙发上的一瞬间清醒过来的,明明上一秒在宋温辞怀里还乖乖一小只窝在怀里。
他挣扎着要拆开宋温辞给他裹得这个温暖的避风港,迷糊间要坐起来。
宋温辞抬手将他摁回了沙发。
马嘉祺:我要帮忙拿东西。
马嘉祺躺着,从低处看宋温辞,碎发扎进眼睛,躺沙发上这么看人看起来很乖。
宋温辞:不用,你刚醒外面吹风别感冒了。
宋温辞:我自己就可以的。
宋温辞帮他拨开挡眼睛的发丝,然后直起身来才发现刚刚她手撑着沙发看着他,他们两个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宋温辞:你乖乖呆着,我去拿东西。
马嘉祺:好。
马嘉祺乖巧应下,突然坐直了然后站起来,抬手搂住宋温辞脖颈的一瞬间身上披着的衣服飘然落下。
马嘉祺:想和你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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