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辞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告别了父母就坐车去了机场,临走前管家告诉她结果已经出来了,沈许意用的确实是诱导易感期的药。
这种药在市场上几乎是见不到的,根本不允许售卖,宋温辞坐在出租车里看着那个检查报告单冷笑一声,又还给管家。
宋温辞:搞垮沈家,不论如何。
管家一愣,看向旁边的宋母,然后点点头接下任务。
龙套:宋父:下次记得把小马带回来!
宋温辞:嗯,会的。
汽车扬长而去,驶向机场,宋温辞的手默默攥紧又松开,她实在是等不及要见到马嘉祺了,尽管他还没有醒过来。
飞机起飞又降落,从这里到京都只需要两个小时,宋温辞落地就直接打车去医院,行李什么的都被打包送回别墅。
宋温辞推开门的时候马嘉祺正坐在那里看着丁程鑫给他带过来的《哈利•波特》,两人听到门被打开的“吱呀”一声,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都在担心是私生摸了上来。
在看到是宋温辞的一瞬间,马嘉祺手里的书“嘭”的一声掉落在自己的腿上,书合起来的没有痕迹,看不到刚刚他看到哪一页了,也想不起来看到哪一页了。
就像是他对宋温辞,想不起来上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了,这么长时间的分别,他一直以为自己还是可以清晰的记住她的轮廓。
但是当真正的再一次见面,他还是发现,眼前的人永远比自己印象之中的更加温热更加清楚,似乎触手可及,对于他来说。
宋温辞是马嘉祺的全世界。
宋温辞:马……嘉祺?
宋温辞:马嘉祺?
马嘉祺坐在床上,眼睛失神的看着宋温辞慢慢向自己走过来的身影,裹着厚重的围巾和风衣显得风尘仆仆,夹杂了风霜寒气。
他却只想要抱抱她。
宋温辞:马嘉祺……
宋温辞像是不相信似的,叫了他一遍又一遍,全部都是连名带姓的,马嘉祺却无端的感觉到了一点疏远。
以前都是叫阿祺的。
丁程鑫很识趣的把马嘉祺腿上压着的那本书抽走,抱着其它的书从宋温辞身边走了出去,很贴心的关上了病房的门,世界陷入安静。
马嘉祺的右腿还裹着石膏,被绷带悬在半空中,他的脑袋也被绷带包裹着,几乎包住了大半个脑袋。
但是因为后脑的伤不需要开颅手术所以没有把头发剃掉,这样在恢复之后也可以尽快复出。
一颗泪很安静的在马嘉祺的眼睛里蓄成晶莹圆润的样子,然后悄然掉落,紧接着无数的泪顺势掉下来,接连不断。
其实马嘉祺本来没想哭的,他在宋温辞回来之前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但终究是在见到真人的那一刻,溃不成军。
马嘉祺:宋温辞。
他开口,再说不出其它来,一切像是质问和关心,难过和委屈,爱意和期待,诸如此类的,在此刻,都说不出来了。
马嘉祺:我……我想你了。
马嘉祺发现自己怎么样也只能说出一句再平淡不过的“我想你了”,突然就笑了,泪水在笑容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脆弱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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