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被宋温辞抱起来,悬在空中不知所措,他还未从刚刚的眩晕中回神,再定睛发现自己已经被宋温辞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了。
马嘉祺:你放开我……放开我……
马嘉祺一边说话一边挣扎,底气也越来越不足,声音越来越细弱,但是依然在坚持扭动身子试图从宋温辞的怀抱中挣脱出去。
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是另一条腿用着很小的力踢着宋温辞的小腿和沙发边缘,试图靠这个来挣脱,却因此被满脸阴沉的Alpha搂的更紧。
马嘉祺:你放开我!抱得太紧了,我很痛!
马嘉祺更加用力的挣扎换来的Alpha粗暴的对待,第一次,压迫感十足的玫瑰花酒信息素从宋温辞的腺体中爆出来,在封闭的病房内散开。
一早上飞机的疲惫让Alpha难得失去了对于娇纵Omega的所有耐性,第一次使用压迫信息素来对待他娇嫩的腺体,马嘉祺呜咽了一声不敢再乱动了。
马嘉祺被宋温辞摁倒在病床上,病床底部的围栏硌在脆弱的脊骨上让他痛的止不住颤抖,可是他不敢说话,面前的人又凶又大力,他真的被宋温辞搞的好痛。
是因为有新的Omega了吗,因为有了新的Omega所以对于他来说受不受伤,难不难受,安慰与不安慰都无关紧要了是吗。
大坏蛋!
宋温辞:马嘉祺,你别闹了。
她只是想要马嘉祺抱抱她,想闻到真的属于他的信息素的味道,想要收到安慰,而不是上来就是面对Omega冷脸的拒绝和疏离。
她真的好怕被冷脸对待。
感觉到自己的态度过于粗鲁,宋温辞把哭成泪人的马嘉祺从床上捞起来,把他圈在怀里圈成小小的一团,脑袋闷在她的颈窝处默默的掉泪。
她站起来很是疲惫的叹了口气,把怀里的哭包放在病床上,哭包一沾床就坐在那里,眼泪啪嗒啪嗒的止不住掉下来,抬起手很委屈的去擦泪,看起来可怜的乖的要命。
宋温辞:你别哭了。
马嘉祺攥着自己病号服宽大的袖口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擦掉眼泪,听到宋温辞的声音哭的更凶了,信息素在现体重横冲直撞的散到病房里,不受控制,冲散了些渐渐减弱的玫瑰花酒。
宋温辞捏了捏鼻梁,只觉得自己烦躁的厉害,面前的Omega还在哭,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出来,她本就临近易感期情绪暴躁,昨晚还被强制提前,好不容易压下去了。
这样一来她几乎无法直视眼前的人,生怕下一秒自己体内的施虐因素就冲破神经,怕自己扑上去把人压在病床上标//记。
“嘭”
病房的门被拉开又被狠狠地撞上,声音之大以至于马嘉祺被吓了一个哆嗦,抬起眼就看到空无一人的病房,宋温辞已经出去了。
真的,不喜欢他了吗。
就连哄都不愿意再哄了,不想看到他,是因为觉得他很麻烦吗。
马嘉祺胡思乱想着,他觉得,好像自己又一次被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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