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你愣神了,这段不是唱的挺好了吗?
作为专业粉丝,杨九郎现在听相声和听小曲的时候,绝对是一百八十分注意的,所以撇到白怀瑾愣神的时候,就一脸不解的看着白怀瑾。
白怀瑾正想着之后就觉得尴尬的事,突然被搭话,也是一脸懵。
白怀瑾:啊,那个……我就是想起我之前看到过他,觉得有点儿感慨怎么不说相声了。
为了避免之后的修罗场,白怀瑾也是没了办法,还是先打个预防针吧,不然到时候可麻烦的不止一点两点了。
北京这地界去看过相声,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这丫头也不大,而张云雷离开德云社的时候是零几年,所以记忆这么好?
杨九郎:你几岁了?
白怀瑾:(疑惑)14啊,怎么呢?
09年十四岁,零五年的时候才十岁,这……
算我佩服吧。
白怀瑾心虚的很,生怕再问出什么,所以听到艺艺说任务完成了,就连忙假装犯困,躺下去装睡。
杨九郎看着白怀瑾的背影,也没有说什么,就默默的关了电视,然后一会儿看一下两人的输液进度,一会儿看一下手机。
小孩子嘛,又伤的重些,他照顾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白怀瑾装着装着,也没想到是真的睡了过去,可能是这药催眠吧,白怀瑾在心里想着。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白怀瑾:!!!
白怀瑾蹭的一下坐起来,旁边给换吊瓶的护士姐姐吓了一跳,白怀瑾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出手机屏幕上是熟悉的人。
张云雷。
白怀瑾瞥了一眼正看着她的杨九郎,手一抖就给人挂了。
杨九郎:?怎么不接。
杨九郎看着白怀瑾慌里慌张的小样,还以为是什么很重要的人打来的。这都挂了,是怎么回事。
旁边坐一粉丝,白怀瑾又没有戴耳机,估计对方肯定能马上听出来,所以白怀瑾还是罢了这个心思,连忙解释了一句,就给人发消息。
白怀瑾:哦,是我哥来着,他咋咋呜呜的,我怕吵到了您。
杨九郎:嗐,我倒没有这么讲究,你要是不好意思,我这里有耳机。
白怀瑾:不用了,不用了,我给我哥说,晚上再打就是。
既然这样,杨九郎也没有再说什么,而白怀瑾就去解释去了。
张云雷:挂我电话了……
白怀瑾:我在医院打吊瓶啦,旁边有人休息,我都没有戴耳机,理解一下啦( 'ω' )و
张云雷:怎么又去医院了,在哪所医院,我去看看你。
白怀瑾:!!!
大可不必。
白怀瑾:不用不用,我这里一会儿就回去了,不是之前胳膊二次挫伤了吗,所以来医院打吊瓶。
说起这个,张云雷就想起了那天的拥抱,可惜对方不是他。
张云雷不敢问,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多进入到白怀瑾的领域,所以沉默了一会儿。
张云雷:周末我……
白怀瑾:等我吧,我好歹是伤的手,你就别太走动了,别留下伤疤了,到时候难受。我们都两个伤残患者了,还彼此折腾什么。
瑾瑾又乖又软,张云雷被这一直球打的心里都泛颤。
张云雷:我在家等你。
白怀瑾:好。
只要不来医院,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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