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刘耀文都没有出现,但是吊瓶和三餐都正常往这里送。严浩翔也没有多问一句。只是偶然间和来的人说想吃外面凝香苑的辣子鸡了。
来人回了一句,少爷特意交代,您不能吃辣的。
那瓦香鸡总可以了吧?
当天晚上,凝香苑的瓦香鸡就送来了。严浩翔知道,刘耀文一定会同意的。实在是吃惯了刘家的饭菜,每每都会想起曾经的他们。想要抛开回忆的折磨,只能吃外面的东西。而凝香苑的瓦香鸡,是他与刘耀文经常吃的。其实他更喜欢辣子鸡,可自从有了胃病,每次点餐都会被刘耀文勒令换成瓦香鸡。
严浩翔承认,这次他向刘耀文打了张感情牌。
拔完针,严浩翔才感觉不对。……
可你是严浩翔啊,我们一路走来,互相成就与祸害。我舍不得。
细密而绵长的吻伴随着泪珠落下,床上的人累得有些困了,又抱着人去了浴室。
刘耀文睡得这么香,你的梦里有没有我啊?
刘耀文没有一刻这么想抽烟。一晚上的暧昧与疯狂,将汹涌的ai意浇guan。我以为可以护你彻底,可还是让对方钻了空子。对付我的手段,却让你代为受罪,最后弄得我们两败俱伤。
烟灰缸堆满了烟灰与烟头,可我怎么吸,也吹不散我心头的郁结。我到底要怎样做?
夜黑如墨,没有一点光亮。
直到天光乍现,刘耀文起身戴上了他的金丝眼镜,坐在窗边,等着床上的人醒来。
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戴上了。从前那人说他小小年纪戴着个金丝眼镜,倒显出一股斯文败类。他问那人,那你喜欢吗?那人回他,是挺好看的。从那之后,金丝眼镜像是一个载体,承载着他俩美好的回忆。
有些决定,终究是要做的。
身后传来动静,很慢的拖鞋挪动的声音,是久经人事之后的惯常状态。刘耀文没回头,声音听不出来情绪
刘耀文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吧
吸了最后一口烟,掐灭了烟头
刘耀文严氏集团,我等着你来拿
见那人没有分给自己一个眼神,张口的声音自己都吓到了
严浩翔…:你什么意思?
刘耀文我放你走
快要走到门口的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换上了严肃而认真的表情。那是他们经常在一起工作时的神情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惹得严浩翔火大
严浩翔…:你当老子是什么?你想抓就抓,想放就放?MD,睡了老子,抬腿就走,你当老子是……
话没说完,手里被塞了一沓钞票,就听见那人说
刘耀文剩下的,等你拿回严氏那天再骂。这些当我给你的启动资金了,不用谢
严浩翔…:艹你大爷的,刘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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