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几天,张小辫儿还是没有带着念安回家,桃儿就坐不住了。
怎么了呢?又不是他闺女,怎么老让人住他家呢?咱闺女又不是没自己家。
桃儿借溜达之名溜达过来的时候,念安正自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吸收太阳的精华,还顺便拿了毛舅的收音机,听戏。
虽然是漫不经心的晒太阳的样子,但是念安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在楼下鬼鬼祟祟的老父亲。老父亲没出声儿,那就……装没看见吧。
桃儿是往家里瞅了好多下才在抬头的时候发现闺女儿在阳台听戏的,也不怪他,念安向来不喜欢外放音乐,他能看出来闺女儿在听戏还得益于那个老古董收音机,他一眼就注意到了,张小辫儿平时就爱拿这个听戏。
父女俩你装看不到我我装看不到你,在这里互相装看不见。渐渐的,念安感觉到了阳光弱化,外头有点冷了,就准备起身回屋,桃儿看到闺女有了动静连忙隐藏起来。
张云雷:“呦~这是谁啊?偷偷摸摸蹲我们家院子里?”
杨九郎:“师父您怎么在这儿?姈儿在家啊,您敲门就成。”
要不说缘分呐,念安刚进屋,桃儿刚准备抬脚回屋,九辫儿这就回来了,给他逮了个正着。
郭德纲:“我就是散步路过而已。怎么了,院儿门儿没关还不许人进来逛逛啊?”
您瞧啊,这迈着小碎步,扇着扇子快速离去的憨憨背影是不是有点儿那落荒而逃的意思?
桃儿急急的回了家,关上大门的那一刻才舒了一口气。老先生听到动静就出来看了,左看右看,左找右找。
老先生:“不是,纲子你出去这么久怎么还是一个人回来的啊?少栀呢?你没把孩子带回来啊?”
听到先生提起念安,不知道为什么桃儿心里莫名的心虚,可他心虚什么呢?有什么好心虚的?
郭德纲:“他们人不在家。”
老先生:“那你吃了午饭就出去了,怎么到这个点儿才回来?”
郭德纲:“我……嗐,遇到几个人下棋,我一时看入迷了。先生您休息,我回书房看看书去。”
老先生看着一头扎进书房的桃儿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人有点心虚。
不提逃回自己安全区的桃儿。张云雷进家门的时候就看到念安安静的在客厅里坐着,应该是刚泡开的茶,还热气腾腾的,尚不能入口。
张云雷:“姈儿,明儿个跟舅舅出去走走呗?你老不愿意跟我出去呢?”
郭念安“你和九郎哥哥出去工作的,我跟着你们多给你们添麻烦呀?”
念安抬眼看着人,调皮的冲着人眨了眨眼睛。
张云雷:“什么叫添麻烦?再也没有比你更省心的了~”
茶气腾腾,侵入了张云雷的眼睛里,不一会儿他眼里就凝满了泪珠,水汪汪的。
张云雷:“回家太久了,我想我姐了。明儿我们搬回去吧。”
郭念安“嗯?”
张云雷:“这么疑惑干什么?你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安迪也是,为着开学天天忙,都好几天没来了。更何况,住家里那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自己住还要自己动手,不方便。就这样吧,明儿你跟我出去玩玩儿,然后回玫瑰园吧,你妈也好久没见你了,回去给她看看,我可没虐待你。”
火烧云烧红了一片天,晚蝉趁着最后的热气举行着末夏最后一场狂欢派对,凉风也想凑个热闹,虽不似春季的寒风那般浸入骨髓,却也让人不自觉的战栗。
归家吧,也该是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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