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洋拿礼物的手尴尬僵在半空,林微更是脸色一白,只有沐艳艳露出看好戏的神色。
刘容: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刘容近一米九的身高又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威慑力十足。
夏怡洋敛眉,沉思了三秒,将锦盒递还给林微。
夏怡洋阿姨的心意我领了,这是你奶奶给你的遗物,你还是自己留着比较好。
林微:那好吧。
此时的林微脸色惨白,尴尬又委曲,撑不起笑容。
见林微吃蹩,沐艳艳还是很开心的。
沐艳艳:阿容,你也不必这么生气,毕竟,你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前尘往事就忘了吧,省得让外人笑话。
沐艳艳看似在劝和,实则火上浇油。
刘容步下台阶,气势逼人,随着他的靠近,沐艳艳嘴角看好戏的笑容渐散,情不自禁后退。
自从刘容伤愈出院,就搬到这座阴气森森的古堡来住,平时谁都不见。今天她还是得到了老爷子的允许,才能进来。
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身上那种凛冽冰寒的气息,若不是从小看着他长大,太熟悉他的身形和容貌,她都要以为他是另一个人了。
刘容直笔自沐艳艳身边走过,看都没看她一眼。
一把夺过夏怡洋手上的锦盒,狠狠往地上砸。
林微来不及惊呼,晶莹剔透的翡翠碎了一地,点点残渣,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夏怡洋也被刘容的暴躁吓到,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沐艳艳双手捂住嘴,眼中满满的不可置信。
刘容没出事之前和林微已经和平共处了,个性温和的他,总是压抑自己,顾全大局。
可今天他居然摔碎了林微给夏怡洋的见面礼,等于再次和林微宣战。
短短时间,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林微嘴唇颤抖着,泪悬在眼眶,又不敢落下。
委曲,悲伤,难堪……
刘容:姚管家,以后不准闲杂人等上门。
刘容转过身去,声音宛如隆冬寒霜。
姚彩玲:是,二少。
姚彩玲听令上前,躬身,对沐艳艳和林微做出“请”的手势。
沐艳艳怒了。
沐艳艳:阿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的大伯母,什么时候成了闲杂人等了?
刘容霍然转身,没有烧伤的半边脸线条刚毅,精致绝伦,岑薄的唇微弯,露出冷讥。
刘容:我新婚第二天一早你就迫不及待来给新娘一个下马威,这就是你身为大伯母的做派?
沐艳艳:是老爷子派我来喝媳妇茶的!
沐艳艳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居然敢当众这么对她说话?
刘容:是吗?
刘容故意拖长的尾音,沐艳艳的心跟着狂跳。
刘容:大伯母,这件事我不想去求证,请你以后三思而后行。
沐艳艳:你……
沐艳艳气得浑身发抖,连老爷子都不敢这么跟她说话,这个刘容真是太放肆了。
刘容:姚管家,送客!
刘容霸气下令,掷地有声。
沐艳艳几乎被气得背过气去,太狂妄了,真是太狂妄了。
林微上前扶着沐艳艳,柔声细气地说。
林微:阿容新婚燕尔,不想被人打扰,大嫂,我们回去吧。
沐艳艳心有不甘,权衡利弊,最终跟着林微离开。
身为刘家长媳,沐家的姑奶奶,她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受过这样的气。
刘容,这笔帐她记下了!
……
两个不速之客走了,夏怡洋站在原地,看着脚边碎裂的翡翠吊坠,眼中掠过一抹惋惜。
刘容:你很遗憾?
刘容嘲讽道。
夏怡洋直视刘容漂亮却冰冷的眼睛。
夏怡洋是觉得可惜,做错事的从来都是人,不是物件。何况,这个吊坠意义非凡。
刘容:呵……
刘容冷笑道。
刘容:看来,你被后妈虐待得还不够,还有一颗傻白甜的心,我们的协议就作废。
夏怡洋刘容,你怎么能这样?我并没有对二夫人有任何好感,只是,单纯觉得你拿东西撒气的行为太幼稚了。
夏怡洋双眼澄澈,经过一夜,她已经没了初来的恐惧。
她能理解刘容对林微的敌意,她破坏了他们的家庭,逼走了他妈妈。刘容恨她,怨她,夏怡洋完全感同身受。
但刘容可以不必这么偏激,他可以用另外的方式表达不满。
面具后的眼睛迸出精光,她是第一个敢这么教训他的女人。
刘容沉默着一步步逼近夏怡洋,她心底升起慌乱,情不自禁后退。最后,夏怡洋被逼到了沙发边角,退无可退。
刘容一手撑着沙发扶手,困住夏怡洋,身上的寒冽丝丝钻入她心肺。
刘容:如果你还有一颗圣母心,时不时同情弱者,那么,你趁早滚!我需要的是一个有智慧的助手,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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