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小雨被风吹进窗口为站在窗边的虞棠带来了丝丝的凉意,她此刻却顾不上关上窗户,一脸焦急地等在原地。
她等徐长卿结束施法打坐调息时走过去轻轻为高郎盖上被子,她看着高郎原本带着惨白的脸变得红润起来,眼眸中有泪水闪过。
徐长卿调息好睁开眼就注意到了她身上略带水汽的衣裳,其次才是她看向高郎柔和的目光,他心下一痛,面无表情地起身关上了窗户。
这边的虞棠注意到徐长卿调息好,连忙用手指轻轻擦过眼睑,转过身给徐长卿行了个大礼。
“妾身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要不是徐公子和花楹姑娘这些时日不辞辛苦地为高郎注入生机,只怕高郎撑不过这些日子,妾身真的无以为报。”
礼刚行至一半,就被徐长卿托住手肘扶了起来,待她站好,徐长卿扶在她手肘处的手如同碰到什么洪水猛兽,迅速抽回放至身后。
徐长卿敛眸,将视线从虞棠的面容上移开,淡淡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疏远,“不必客气,帮助别人本就是一种修行,更何况我们这些天也麻烦了高夫人许多,高夫人不必放在心上,”顿了顿又道,“若是没什么事,长卿先出去了。”
话落,徐长卿便一只手手背于身后,一只手放至腹前,步伐极快地走了出去。
“哎,徐……”
虞棠本来还想问徐长卿的手如何了,就看到他走的极快,几步就走出了房门,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唯留她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眸光晦涩不明。
这几天徐长卿都刻意避开她,难道是发现什么了?
……
……
清晨,浓稠的雾在林子的四周弥漫,视野中皆是一片乳白色的混沌。
景天在徐长卿的监督下练了两个时辰的剑,他眼珠子轱辘一转,手里的剑随着他的随手一挥飞的老远。
他见此也不管地面上有多脏,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还不停喊着,“累死了累死了,我不练了,学剑法真不是人干的事,你们蜀山各个都是变态。”
徐长卿摇摇头,“景天兄弟,习剑并非一蹴而就的事情,它贵在坚持,我相信景天兄弟一定能学好的,”他看了看天,“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景天听到徐长卿说可以休息了,松了一口气,这一松懈下来他的好奇心立马上来了,他想到和雪见打的赌,三两下就站了起来,冲徐长卿挤眉弄眼,笑容猥琐。
“徐手下,你是不是喜欢高夫人?你可别装了,我可什么都看出来了。”
徐长卿闻言,眼眸中多出了几分慌乱,说话难的带了几分结巴,“景天兄弟……你……你是……”
“我是怎么知道的对吧,”景天见徐长卿难得的窘迫,心情大好,“高夫人每一次出现你就差把眼珠子黏上去了,再说了院子的柴是不是你劈的?缸里的水是不是你挑的?每日的饭是不是你帮忙打下手并且担心烫端出来的,我看到的事多不胜数,如果这都不算喜欢那什么是喜欢。”
景天围着徐长卿转了一圈,目光中带着调侃,“啧啧啧,真看不出来徐手下虽然古板但对高夫人这么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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