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欣渐渐在车上睡过去,即使感受到车停下也不想睁开眼睛。也许是贪恋他的温暖又或许不愿意面对他。
王鹤棣脸上是罕见的愁容,他熄了火,静坐了许久才将她抱到她自己的房间。
他握着那细细的脚踝,脱掉了那双高银色的跟鞋,露出她白嫩的脚。脚指甲盖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更衬得脚背白皙。
王鹤棣的视线扫过衣柜,从里面挑出了她平时穿的最多的黑色吊带睡衣。
他经常见她穿这件睡衣,却很少帮她穿过。
手指探入背后,摸索着拉链,剥开了裙子的上半部分,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如脱兔般在他眼前晃着。
胸前贴了胸贴,王鹤棣总觉得碍眼,随手撕了去。目光紧紧盯着两团柔软,眼中并没有染上情欲,仿佛只是欣赏一般。他轻笑着捻了捻,喃喃自语,“真会长。”
说完看向虞书欣,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因为刚刚坐了过山车的缘故,脸色依旧白着。
不知为什么,现在她睡着,他就这么看着她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他从未贪恋过这样的感受,可在遇上虞书欣以后再也不一样了。有时候经历多了吵闹与罪恶,和她在一起总想要这番平静。
可他不能,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岁月静好是与他无关了。他无奈地摇头笑笑,觉得那样的生活实在离自己太远了。
衣服脱了大半,再继续脱就很容易了。他轻而易举地剥下裙子,扔到了床尾。目光落在那平坦的小腹上,不知不觉竟伸手去抚摸,女孩子的小腹总是软软的,摸起来妙不可言。他心里忽然有了个想法:要是他们能有个孩子也不错。
帮虞书欣换好睡衣,王鹤棣去冲了个澡,脑子里已还在想着孩子的事。之前他们都没太在意过这件事,不过他倒是见虞书欣吃过一次药,只是没有揭穿她。那时候他总觉得无所谓,可现在他忽然在乎了。
清晨,虞书欣迷迷糊糊地醒来,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拍了拍脑袋。她记得到家了,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也许是王鹤棣给她换的吧。
再怎么说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换个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
梳洗好后,她想起昨天补夜宵的时候不是安全期,照常在抽屉摸索着却没有摸到药瓶。
“唉?放哪去了?”打开抽屉,原本放药的地方空空如也,虞书欣下楼去,“刘妈,你最近有帮我收拾房间吗?”
“没有啊,夫人,是什么东西不见了?”
“嗯,没事,你去忙吧,我再找找。”
真是奇怪,她记得就是放在那里的呀。既然刘妈没有收拾房间,进她房间的就只有王鹤棣了!
她去了王鹤棣的房间,没人。房间干净整洁,一眼看过去没有她想找的东西。所幸翻箱倒柜起来,只可惜角角落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倒是在抽屉里翻出来了些套。
她嗤笑了声,看着眼前的东西。反正他也不戴,不然自己也不用吃那药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乎。
虞书欣觉得自己越发可笑了。怎么做戏做久了,都快成真了。逢场作戏而已,他能在乎什么。
她的心底仿佛突然落了一块石头,心情变得沉闷起来。为什么会那么失落啊,明明是逢场作戏,明明是见色起意,自己怎么还当真了。
算了,大不了就再去买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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