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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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有了种胃疼的感觉,那种感觉来得迅猛,我也说不上来从哪开始,几乎分秒之间,那种疼就会爬到全身各处,细密地扎在心上。
我听见电话里落下的雨淅淅沥沥的,顺着通讯特有的电流刺啦卡顿的,迟缓地攀进我的耳蜗。
温热的泪最终还在坠在了有些泛凉紧绷着的苍白手臂,可我的唇依然是扬起的,但难忍心脏共鸣精神颤栗的刺激,几乎要笑得泄出声。
马嘉祺.:“笑什么,有人和你说话吗?”
江拾舟.“嗯。所以你会不会答应我?”
搞得像求婚似的。我感觉自己开口说的话隆重且端庄。
名利场的暗涌掩盖于声色下的虚无,无人领会黎明泛白又镶上哪颗星,我好像看到一个温润弯眸的马嘉祺。月朗星疏。
等我垂肩都已经快酸了之时,马嘉祺才终于回过来一个“嗯”字。
印着我的小说的书页被我瘦削地指捻着,事实上我很排斥印出来的纸质书,甚至不愿意将他们称为作品,但我却不由自主地翻开了要和马嘉祺合作的淡黄书页。这或许是我对自己未知心理的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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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上飞机的舷窗,我一刹那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极光。
我以前听马嘉祺描述过,极光代表着美好与祝愿,他说到极光时眸子盈盈地泛着光亮,太少见过马嘉祺有如此鲜活的神色,一束要看极光的小火苗就这样被我暗暗藏在心里。
当然不是极光。我啧了声,我一直以来觉得看极光是件浪漫的事,最好是和喜欢的人一起。
我缩在羽绒服里像个刚被打蔫儿的鹌鹑,抬头一看漆黑一片,没有想象中的漫天绚烂,视觉单调乏味让我对寒冷的感觉更加敏锐。
何炅.:“喂?谈的怎么样啊?”
江拾舟.“谈挺好的。”
江拾舟.“就是他…要求让马嘉祺来唱歌。”
没有什么比何老师的脸还具有欺骗性,如果有,那一定是何老师说的话。
何炅.:“不行的话我帮你去问问,毕竟也是为你好。”
何老师和马嘉祺有点像。但是又感觉没差多少,但那么差在哪里呢?差在我总觉得现在何老师对我的温柔都掺进去一点跟以前不同的目的性。
何炅.:“但我总觉得还是你去比较合适,毕竟你们俩的关系还是比我们更近。”
要说故意,我觉得何老师简直是把这两个字用到了极致,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精英级别的beta。
基本上只要他想做的事情,或者想要我来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
他自己行动力不低,而且往往还擅长用我招架不了的一些回忆让我来成功做到。
江拾舟.“我刚刚已经问过啦,谢谢何老师关心。”
我端着的清水泼洒一地,落在我半昏花的眼中,倒像是新鲜滋润的露珠,我慌忙抬手擦了擦眼尾,踩着如鼓的心跳准备叫空姐来收拾一下。
人好像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是孤独的。就像这个留给自己的水杯,已经多年没有被摔破一点漆。
如果说与旧友的来往如掌心流沙慢慢消散,那么与这人的关系,则经历了如山倾似的飞快的纠缠,搬离和断交。除了社交平台会给我推送马嘉祺的讯息,竟已算是隔绝半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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