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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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跟他在一起的刺激感大概是见不得光又赖以为生,离开马嘉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相信我,因为我曾经亲自这么实践过。
长期嗜睡短期失眠的戒断反应可比摆脱他简单多了,他就是我的毒。人们总说一见钟情难以长久,但我却还是这么别扭地,和他相恋。
长久痛苦,短暂欢愉,绝对骄傲,相对自己,这是我对于我们关系如何维定的最佳定义。
马嘉祺.:“那你…”
马嘉祺.:“还要吗?”
我说他是我的毒药,但我不能离了他,戒毒比戒烟难,戒马嘉祺比戒一切事情都难。
他越让我痛苦,爱情上的镇痛效应就越明显,他身上有种隐隐约约的香味,即使是不在酒店的浴室里用洗发水,他后颈也依然带着某种甜。
我忍不住凑过去亲一下,他皮肤白皙又柔软,嘴唇吻上去很舒服。我们四肢纠缠地又抱在一起,然后他低笑着踹我的小腿,我去抓他的手腕,他便又坐起身扑上来。
马嘉祺.:“你得对我负责。”
江拾舟.“这么漂亮,这么诱人。”
江拾舟.“我全身都在怀念你。”
我喜欢这么夸他,也喜欢这么逗他,让他因为我的声音和我的存在而感到兴奋与害羞。
我故意没有提起最关键的“负责”二字,却吻他泛红的脸颊,在他蝴蝶一般的睫毛因我的触碰而微微颤动时,他的胸腔里也有颗滚烫的心脏是为我而跳动着。
江拾舟.“我爱你。”
他闻言愣了一下,突然像只小猫被吹了吹耳朵后会眯起眼露出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一样,然后他看向我,被睫毛遮得迷雾一般的目光里闪烁着晦暗情绪,我也说不准那是怎样的悲恸又无奈的叹息。
但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呢?
这是我们重逢很久之后依然困扰着我的问题,时至今日我依然将这个答案归咎于我不吃回头草的心态,可我不想如此,而马嘉祺是一定做不到的。
他尊重他的工作,总能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我就不那么一样了。
马嘉祺有合理的规划和脚踏实地的生活执行模式,我也有。只是我将这种勇气全押在了我真正喜欢的事上,只是喜欢的事是流动的。
马嘉祺是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一个很特别的存在,于是我解决全部痛苦与不安感的途径就是,紧紧抓住,不让他走。
也是为了不让他彻底栽在我手里,在理智回笼的时候,我也曾多次向他申明,我是个消极的理想主义者。
江拾舟.“马嘉祺,我们该走了。”
江拾舟.“我们没有结局的,你不用努力了。”
马嘉祺.:“总比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好。”
他笑了笑靠近我。
马嘉祺.:“现在你是我的求救信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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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场再次彩排的时候老师前辈们都已经到了,杰哥看着我和马嘉祺一前一后进来竟然还暧昧地笑了。
张信哲.:“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排练了吧?”
张信哲.:“小马,你和那英老师的《兰亭序》准备得怎么样了?”
兰亭序。
可能这次串词是何老师,我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一点和这三个字相关的事物,可简单的排列组合足够让我今天早上才搭建起的冷漠面具在一瞬间破碎。
摔了一地,是我不值钱的自尊和面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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