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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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幻想过很多如果。
如果我那时候不是一腔孤勇,如果他唱的那首歌不是不一样的《兰亭序》,可太多事实告诉我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有错过。
我盯着桌子上散发苦涩味道的中药发愣,看着窝在沙发里的马嘉祺,他还是在手脚发凉。
江拾舟.“醒来?”
我揉了揉鼻子,站在沙发边皱了皱眉。
刚刚下台我的微博推送了一条新的消息,可能是节目组放了后台的花絮之类的,我看到了有人在磕“拾祺岁”,配了一句我会愣很久的文案。
马嘉祺喜欢江拾舟,热切得人尽皆知。
长沙,不管是什么时候吹风都会有一种干燥的温暖。
从车水马龙的彼岸穿梭而来,拂动窗外安静的枝桠,动作温和到微不可闻。
我出神地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侧脸线条难得阒寂下来,镶嵌在窗框里,像一副黯然失色的油彩画。
我侧耳,简略的几秒专心,轻而易举地分辨出交杂气味中那人的专属气味。
这世界总有那么些人,所在之处即是巅峰,哪怕四周灰土,也盖不住骨子里自然流露的万丈光芒。
我习惯在人潮里准确区分出有关马嘉祺的一切,这项技能逐渐演化成本能。有人非要做义无反顾的飞蛾,起因只能是这来着皆不能拒的光。
马嘉祺.:“你下台了?”
我回过神,简单抽离目光,伸了个很长的懒腰。
马嘉祺.:“你在想什么?”
江拾舟.“在想等下吃什么。”
我说着,把编排好的台词往外吐露,眼神却忍不住去追溯声源。
马嘉祺摇摇头,低语淹没在嘈杂的空气里。
马嘉祺.:“你编的太不像了。”
我一愣,眼神有几秒钟慌乱,努力掩饰住被刺探底牌的无措。我干笑了两声,挠脖子的动作有些刻意。
江拾舟.“什么…我编了什么故事,马嘉祺你把话说清楚。”
我把这些话说完才觉得失策,话吐得太多竟然会有欲盖弥彰的反效果。
马嘉祺看着我,看得我忍不住低眉避开才露出故作洒脱的笑。
马嘉祺.:“我随便说说。”
马嘉祺.:“是在想我吧?”
我勉强扯起眼角,一边心里感谢马嘉祺太懂得顺着台阶圆场,另一边又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了马脚。明明我已经刻意隐藏过热切注视的原委,也静心掩盖住了那些不纯粹的动机,被刺探时还是忍不住心惊胆战。
但其实这些都无妨,只要马嘉祺真的没放在心上,哪怕昭示天下我也并不在乎。
我对马嘉祺有一种热切的心动。
我总是会忍不住在人群里寻找他的身影,会忍不住去摩挲他柔和又不易起波澜的目光,我怕我会忍不住在马嘉祺身边发甜发腻,怕忍不住把自己最灿烂的笑容展现给他。
都给他,只给他,仅仅因为他是他。
我不知道这样的感情是否能定义成喜欢或爱,但我每每思索到这一步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思索戛然而止。
我不愿去深究这些举动背后的机理如何,只是想纯粹地靠近再靠近,沉湎再沉湎。
马嘉祺.:“怎么突然不回话了?”
我的眼神徘徊一下,左心房有一点没有来的酸胀。
我的目光不自然陷到马嘉祺的眼眸里,没什么预备动作就轻易牵连起一串情绪陷阱,在那些亲昵的假故事里放纵一颗心无限下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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