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数九寒天冷风嗖,年年春打六九头,正月十五是龙灯会,有一对狮子滚绣球,三月三王母娘娘蟠桃会,大闹天宫孙猴儿又把这个仙桃偷。五月端午是端阳日,白蛇许仙不到头。七月七,传说天河配,牛郎织女泪双流。八月十五云遮月,月里的嫦娥犯忧愁。
栾云平哦?
高峰:要说愁,净说愁,您听我唱上一段绕口令儿十八愁。狼也愁,虎是愁,象也愁,鹿也愁,骡子也愁马也愁,猪也愁,狗是愁,牛也愁,羊也愁,鸭子也愁鹅也愁,蛤蟆愁,螃蟹愁,蛤蜊愁,乌龟愁,鱼愁虾愁,各有分由。虎愁不敢把这高山下,狼愁野心不敢耍滑头,象愁脸憨皮又厚,鹿也愁,脑袋上七叉八叉的长犄角。马愁鞴鞍行千里,骡子愁的一世休,羊愁从小把那胡子长,牛愁愁的犯牛轴。狗愁改不了那净吃屎,猪愁离不开那臭水沟,鸭子愁扁了它的嘴,鹅愁脑瓜门儿上长了一个奔了头,蛤蟆愁长了一身脓疱疥,螃蟹愁的净横搂,蛤蜊愁闭关自守,乌龟愁的胆小尽缩头,鱼愁离水不能游,虾(它)愁空枪乱扎没准头。
栾云平好!
高峰:这个绕口令儿最难唱,我唱的是前门楼子九丈九,四门三桥五牌楼,出了便门往东走,离城四十到通州。通州倒有个六十六条胡同口,六十六条胡同口里边住着一个六十六岁的刘老六,六十六岁六老刘,六十六岁刘老头,老哥仨盖了那六十六间好高楼。在楼里头有六十六篓桂花油,在篓上边蒙着六十六匹鹅缎绸,在绸上面绣着六十六个狮子滚绣球,在楼外头栽了那六十六根儿檀木轴,在轴上面拴六十六头大牤牛,在牛上边驮着六十六个大马猴。刘老六,六老刘,刘老头,这么老哥仨倒坐在门口啃骨头,打南边来了一条狗,这条狗好眼熟,好像那大大妈家大大眉子大大眼睛大大鼻子大大耳朵大大口大大妈家的大号鳌头狮子狗。打北边又来一条狗,这条狗,也眼熟,也好像那二大妈家二大眉子二大眼睛二大鼻子二大耳朵二大口二大妈家的二大鳌头狮子狗。这两条狗抢骨头,为抢骨头抢昏了头,从南头跑到北头,撞倒了六十六间好高楼,撞洒了六十六篓桂花油,油了那六十六匹鹅缎绸,脏了那六十六个狮子滚绣球,在楼外头砸倒了六十六根儿檀木轴,砸惊了六十六头大牤牛,砸跑了六十六个大马猴。刘老六,六老刘,刘老头,这老哥仨,打跑了狗,又盖起来六十六间好高楼,收起来六十六篓桂花油,洗干净六十六匹鹅缎绸,洗净了六十六个狮子滚绣球。在楼外头栽起来六十六根儿檀木轴,牵回来六十六头大牤牛,逮回来六十六个大马猴。打南边来个气不休,手里头拿着个土坯头去打狗的头,也不知气不休的土坯头打了狗的头,还是那狗的头撞坏气不休的土坯头。打北边来了个秃妞妞,手里拿着个油篓口去套狗的头,也不知秃妞妞的油篓口套了狗的头,还是那狗的头钻进了秃妞妞的油篓口。刘老六,六老刘,刘老头,这老哥仨又看到鸡喯碎米炖漏豆,狗啃油篓篓油漏,鸡不喯那碎米炖不漏豆,狗不啃那油篓篓不漏油。
栾云平嚯~
高峰:绕口令儿最难唱,
栾云平是么?
高峰:我唱的是正月里,正月正,姐妹二人去逛灯,大姑娘名叫粉红女,二姑娘名叫女粉红。粉红女身穿着一件粉红袄,女粉红身穿着一件袄粉红,粉红女怀抱着一瓶粉红酒,女粉红怀抱着一瓶酒粉红。粉红女,女粉红,姐俩个来到了无人处,推杯换盏饮刘伶。女粉红喝了粉红女的粉红酒,粉红女饮了女粉红的酒粉红,女粉红喝了一个酩酊醉,粉红女喝了一个醉酩酊。女粉红见着粉红女就打,粉红女揪着女粉红就拧,女粉红撕了粉红女的粉红袄,粉红女扯了女粉红的袄粉红。姐妹打罢停了手,自己买线自己缝,粉红女买了一条粉红线,女粉红买了一条线粉红,粉红女缝反缝缝粉红袄,女粉红反缝缝缝袄粉红……
台下,自从因为比赛受伤,不能在打比赛的张剑宇浑浑噩噩了一个月,直到今日终于想清楚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此时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就那么紧紧的盯着高峰,
万能:旁边的朋友推他一下,笑道:你不是不喜欢么?上学都没见你这么认真,👀眼睛都不眨一下。
张九南这叫什么?
万能:嗯?
张九南这个节目叫什么?
万能:十八愁!
张九南台上的人呢?
万能:逗哏是高峰,捧哏是栾云平。
万能:那水牌不写呢吧,你真是。。。。。。
此时的张剑宇什么都听不见了,就那么看着的盯着台上的高峰,心里不停的重复十八愁,高峰,栾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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