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看着马嘉祺,有些无奈,“你说。”“回去之后,别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含月。”
听到这话,宋亚轩叹了口气。
都说爱情是穿肠毒药,果然是啊。
“知道了。”
宋亚轩摇摇头。
隔天,钟含月起了一个大早,把店铺里的和工厂里的事情交代清楚之后,就直接去了火车站。
到的时候,火车刚好来了。
钟含月就在月台上等着,看着拥挤的人潮中出现熟悉的身影。
马嘉祺今天倒是挺特别,平时不爱打扮,今天却穿着钟含月上回给他买的黑色衬衣。
他的气质沉稳和这个颜色很配,人长得又帅,一路走来的时候还吸引了不少小姑娘的目光。
“马大哥。”
钟含月走过去打招呼。
马嘉祺笑了起来,“等了我很久吗?”
“刚来。”
话落,钟含月觉得马嘉祺辛苦想帮他提行李,旁边却有人拎着他的行李走了过来。
定睛一看,钟含月怎么这人……这么熟悉?
“弟妹估计忘记了,我是宋亚轩。”
宋亚轩爽朗一笑。
钟含月听到这个名字马上就想起来了,宋亚轩对马嘉祺有救命之恩,钟含月对他的印象也非常不错。
“没想到马大哥竟然和你一块出去的。”
钟含月微微一笑。
宋亚轩挠了挠后脑勺,笑道:“上回多亏了你们帮我,我娘才能逃过一劫,这不我娘是南方来的,前段时间正好在南方走亲戚就碰上了。”
钟含月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就一起来家里吃顿饭,我给你们接风洗尘。”
话音落下,钟含月热情的招呼着二人赶紧走。
这边,刘慧娟知道自己儿子回来,早就做好了一堆菜等着。
等到几人回来,更是热切招待身为客人的宋亚轩。
饭桌上,马铁山更是热情的要和宋亚轩拼酒,两人虽然隔着好一代,不过话题总能聊得来。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没多久脸蛋就喝的醉醺醺的。
“不行了,我得去一下厕所。”
宋亚轩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马铁山老脸通红,“快回来,我可等着今天晚上跟你不醉不归。”
宋亚轩也是爽快,“中!”
话音落下,就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
只是出来的时候,宋亚轩没想到竟然在门口被钟含月给堵了。
“弟妹,你这是干啥?”
钟含月笑着说:“雷大哥,和您打听些事。”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这人畜无害的笑容,宋亚轩心里毛毛的。
“你想打听啥?”
“马大哥在南方有没有发生啥事?”
不能说,坚决不能说!
宋亚轩赶紧告诉自己,生怕一时间嘴快给说漏了。
“没有,啥事没有。”
钟含月眯了眯眼,“真的?”
“当然了。”宋亚轩有些心虚。
钟含月看在眼里,“那他是不是受伤了?”
“他的手臂才没有受伤。”
宋亚轩嘴快,原本是想解释的,结果这一下……
哎哟,这张笨嘴。
钟含月的想法得到了证实。
接马嘉祺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果然是真的。
这下,钟含月心急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亚轩答应马嘉祺不说的,支支吾吾道:“弟妹,这件事情马嘉祺吩咐过我不能告诉你,你就别再问了。”
钟含月听到这话有些生气,“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问他!”
话落,转身就要走。
这下宋亚轩也是没办法了,“得得得,就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你,马嘉祺兄弟的手是去村子里收可可豆弄的。”
“咋回事?”
钟含月更紧张了。
宋亚轩叹了口气,说道:“要不是我和他一块去,估计受得就不只是这点伤。”
随后,宋亚轩就把当时的事情经过给说了出来。
原来是高雄知道马嘉祺过去签订可可豆收工的,然后就煽动村子里的人对马嘉祺开出来的价格不便宜,这才引起了村民的暴乱发生冲突,趁机伤了马嘉祺。
钟含月的心情沉重,内心更是下定决心,敢对马嘉祺动手,一定要高雄付出代价!
问完话,钟含月情绪不佳,转身就离开了。
晚上,钟含月和马嘉祺独处一室的时候,这个男人为了瞒着她,还特地穿了一身长袖睡衣。
为了不让她担心,真是煞费苦心。
“含月,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今天晚上就去厨房那边工作。”
马嘉祺担心自己身上的伤口被钟含月给看出来,随便找了个由头就打算离开,谁知道钟含月不让他走。
“躺床上去。”
“今晚就算了吧。”
马嘉祺有些不好意思。
钟含月有些生气,“想什么呢。”
话音落下,直接就把马嘉祺推倒,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来。
“嘶……”
弄到了伤口,马嘉祺直接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不是我发现,你身上的伤口还打算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钟含月看着马嘉祺的胳膊,上面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还渗血。
这一下她是真的心疼死了。
马嘉祺有些无奈,就知道没办法瞒过钟含月,看她眼眶红红的样子只能安慰。
“我没事的。”
马嘉祺赶紧说。
钟含月没说什么,只是拿出了放在床头柜里面的医药箱,也不等马嘉祺说什么,动手就开始帮他换药。
看到手指一般长的刀疤,钟含月心疼的不行,有些生气地说道:“以后这种事情不准再瞒着我,我是你的枕边人,有什么事情你应该第一时间跟我说。”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话是这么说,其实钟含月也知道马嘉祺肯定还有一层顾虑,毕竟马嘉祺是代替她去的南方,若是被家里面的二老知道受伤的事情,说不定就会把这件事情怪罪到她的身上。
马嘉祺总是这样,默默的为她把一切都考虑到位。
钟含月很是感动,转身拿棉签消毒准备给马嘉祺换药,谁知道一个没留神左脚绊右脚直接摔倒。
马嘉祺眼想保护钟含月来着,结果也跟着一块倒地,做了钟含月的人肉垫子。
不过两人砸在地板上闹出的动静不小,一下子就惊动了房间里的二老。
二老闻讯赶来,在门外敲门。
“嘉祺啊,你们这屋咋回事啊?”
听到声音,马嘉祺穿好衣服去开门,只是匆忙之下还没来得及扣扣子。
一开门,二老的目光就定在马嘉祺的身上,以及坐在地上的钟含月。
“娘,只是不小心磕到了。”
马嘉祺解释。
“就只是磕到?”
一旁的马铁山,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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