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见秦安可实在情绪不高,林亭停下来,想了想道:
林亭:你为什么不去试着找出真相呢?
秦安可错愕,茫然看着林亭,就听她继续道,
林亭:既然你们两人最大的问题是他误会你,那么你就找出真相给他看,真相大白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啊。
秦安可恍然,脑中灵光乍现,
秦安可是啊,我怎么就没能想到呢,与其这样坐以待毙等着被判死刑,还不如主动出击。
林亭见她又活跃过来了,微微笑。
秦安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秦安可真是太谢谢你了林亭,那……
见她犹豫,林亭十分爽利地摆了摆手,
林亭:去吧去吧,知道你已经等不及了。
秦安可心头微动,拉着她的手,
秦安可林亭,谢谢。
比起前一句,这句谢谢更是庄重许多,因为种种原因,她的朋友并不多,之前的程媛早就已经分道扬镳,如今能得一个林亭这样的知己好友,她心里甚是感激。
两人道别之后,秦安可一刻不敢耽搁,四处打听哪里的私家侦探最好,作用各种手段人脉,然后才敲定了一家绝对靠谱的侦探社。
有了侦探社的帮忙,秦安可依旧不敢怠慢,她跟医院请了假,每天都随着侦探社跟踪进展。
秦安可天不亮就起来离开了别墅,晚上总是忙到很晚才回来,这让刘耀文大为恼火,在打电话给院长责问他是否剥削劳动力的时候,院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徐院长:秦医生不是请假了吗?
刘耀文:请假?
刘耀文的眉头蹙起。
徐院长:对啊,还请了好几天!
挂了电话,刘耀文脸上的阴云骇人到了极点。
刘耀文:真是好样的,秦安可!
秦安可晚上回到家,整个人都疲惫到了极点,她远远地看着别墅中透射出来的温暖灯光,心里的焦躁被抚平了不少。
她掏出钥匙开门,在看到沙发上那道欣长的身影,微微怔住了。
秦安可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两天刘耀文每天都要在公司加班到凌晨,每次他回来,秦安可基本上都已经睡下了。
刘耀文看着她,嘴角勾起冷冽弧度,
刘耀文:不回来又怎么会知道原来我的小情*人,每天都早出晚归去私会别的男人呢
秦安可蹙眉,
秦安可私会?
她的确早出晚归,却是为了找侦探调查他公司资料失窃一事。
刘耀文站起来,长腿一伸几步走到了秦安可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冷冽的视线。
刘耀文:这两天没空管你,你倒是开始放放心心光明正大去偷男人了吗?
秦安可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却不及心里的疼,她看着刘耀文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心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冷声道,
秦安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下贱!
刘耀文的俊脸上浮现出了片片碎裂的寒冰
刘耀文:你以为为他偷了资料你们就可以荣华富贵双宿双栖了,秦安可,你想都不要想,只要我没有点头,你就永远只能当我的情人。
秦安可很想笑,却笑不出来,她突然发力,将刘耀文的手狠狠拍开,学着他的样子冷笑,
秦安可其实我在你心里,一直都是一个附属品,和男人的情*人没什么两样吧?
刘耀文的黑眸闪了闪,但是转眼想到她天天跑出去见顾方瑜,眸中的阴沉又浓了几分,薄唇微是。
秦安可笑了,眼底氤氲起一层雾气,她抬头看着刘耀文,眼中无波无澜
秦安可“那么,反正都是权*色交易,刘先生你,又凭什么要求我要一心一意待你一人呢?
刘耀文:秦安可!
看着暴怒的刘耀文,秦安可依旧没有停下,直直回视他,
秦安可你和黎玫在一起的时候,我又有什么立场去生气过呢?啊,不……
她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继续道,
秦安可我不生气,应该是高兴才是,你有了你的青梅竹马,就不用再折磨我这个小情*人了,我也就可以解脱了,多好。
她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用最难堪的语言自我嘲讽着。
刘耀文:秦安可!
又是一声怒喝,刘耀文像是一阵飓风,突然冲上来,秦安可猝不及防地被扛了起来,她挣扎,
秦安可放开!我让你放开!
她急得又是抓又是踢,男人的身体却稳稳当当,丝毫不为所动。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秦安可被甩到了大床之上,男人欺身压了上来。
秦安可挣扎,刘耀文轻轻松松就抓上了她的手,黑眸中带着冰川般的冷冽寒意,
刘耀文:那就请你履行一个做情*人的职业!
秦安可停下挣扎,看着刘耀文冷漠的面容,突然就笑了,心里却像是打破了玻璃,被碎片割得生疼,
秦安可好啊!
她说完,主动用胳膊环上刘耀文的胳膊,将香甜的唇瓣凑了上去。
刘耀文看着她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抹烦躁,扯开她的手坐了起来。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许久,刘耀文听到身后的女人清清淡淡的声音,
秦安可你就是不信我,对吧?
他始终觉得是自己偷了刘氏的资料给顾方瑜。
刘耀文没有说话,秦安可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就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所有的证据都那般巧合的指向她,就算是自己,也是不会相信的吧?
她冷静了下来,长长叹了口气后,起身理了理被撕扯凌乱的衣服。
刘耀文的目光深沉,看着窗外的暗夜,秦安可起身离开,他也不阻拦,只是在听到那轻微的关门声时,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走回房间,关上门,秦安可的眼泪汹涌而出,她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想自己的所有软弱被别人听到当笑谈。
她哭了许久,直到眼睛干涩嗓子堵得再也哭不出来,就那么蜷缩在门边睡了过去。
秦安可是被冷醒的,屋外风吹进来,打在冰凉的地板上,又打在她的身上,她微微睁开眼,脑子一片昏沉。
她恍恍惚惚从地上爬起来,到了床边,就一头栽到了床上,又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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