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第一天下午五点起来可还行。
秦颂觉得自己真的是被灼灼的目光,给盯醒的。
她慵懒地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
秦颂干嘛啊。
张云雷用手肘半撑着自己的头,顺势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秦颂觉得痒痒的,往旁边挪了挪,蹭了蹭他的胸口。
这些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自然而已亲密,慢慢地就形成了一直不可控的身体语言。
张云雷:怎么着,起来还是陪着你继续赖床。
秦颂你说。
张云雷:要不要陪着老公一起觅个食啊。
秦颂嗯是吧。
两个人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两个人少有的点了几个外卖。
张云雷:要不要搞点刺激啊。
张云雷挑眉问着她,秦颂嘴里面的一块排骨还没有吃完,仰着头问他。
秦颂什么刺激的啊。
看着张云雷打着坏主意的眼睛,秦颂就知道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距离他上一次说玩点刺激的事情还是前天,应该是去年。
结果刺激的事情就是让她把所有的菜都吃完,确实够刺激的。
秦颂扫了一眼桌上的几个菜,意味深长地看了张云雷一眼。
秦颂该不会又是什么把饭菜都吃完吧。
张云雷:这回不是了。
张云雷:赶紧吃饭吃完饭告诉你。
秦颂哦好的。
张云雷真的是越看她越觉得好笑,真的是傻的可爱。
秦颂你笑什么。
张云雷:没什么,赶紧吃饭一会儿告诉你刺激的事情。
两个人吃完饭,张云雷就拉着秦颂到客厅里看电视。
秦颂也纳闷这个电视放在客厅里就是一个摆设,基本上都不看的。
张云雷在耗着遥控器,把手机上投屏到电视上。
秦颂在手机上看不就可以了嘛,为什么非要投屏到电视上啊。
张云雷:这个看着过瘾。
秦颂无语,好吧,他要求还挺高。
张云雷顺便还把客厅里的灯关上了。
秦颂不知觉地想要往后面看一眼,只看到空空旷旷地黑暗。
她靠近张云雷一些,恰巧看到了他一脸的坏笑。
秦颂故意的?
张云雷搂着她的肩膀,笑而不语,看着屏幕,只是出现一个惊恐的人影。
秦颂不行,我看不了,我真的看不了,我不能激动。
张云雷把她的脸捂在自己的胸口,替她捂着耳朵。
张云雷:就看一会儿,十分钟,就睡觉好吧。
秦颂好的吧。
很久之前,也是一群朋友一起去一个私人影院看电影,就是放恐怖片,吓人的很,还没有放到一半,几个人都跑出来去外面了。
只有张云雷还在里面看,直到结束。
那一次,他出来之后,一直闷闷地,秦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有陪着他沿着西四环的路,走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握着她的手,问她想不想知道。
她顺从地点了点头,说:“你要是愿意说我就听”。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异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想你这么做总是有道理的”。
这句话就好像是专家带着自己的权威性,给一个自己研究很久的宝贝,下定义似的,那种执拗的笃定,想来还是有点傻气在。
那之后的很久,张云雷想起来她那时的傲娇模样,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知道到她的很多事情,很多都还是旁敲侧击地从老秦那里得到的,可能就客观性而言,他觉得自己认为的更为真实和可靠。
……
张云雷也就老老实实地只是看了十分钟,他知道她本来就胆小,真不知道那些年在法国,她一个人住的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是去过很多次她的那个小屋子的,温馨中还夹杂着一线冷清。
那些年的她,该是多么孤独啊。
张云雷:颂颂,你这么胆小,之前你在法国是怎么过的啊。
秦颂微仰着脸颊,眼睛亮晶晶地。
秦颂说来觉得很浪费,我那时很喜欢开着灯睡觉,就是胆子太小了,还有啊,你还记得嘛,你那时还经常给我打电话给我唱歌,多亏了你啊,那段时间过得很开心,每天都挺期待你的电话呢。
听着她平静地讲着这些,他真的或许真的放下了。
时间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它会让一个人慢慢地淡化对过去那些伤痛的敏感度,当时的心境在时过境迁之后,也真的就很难在复刻了。
所以那些我们想铭刻在生命中的瞬间,确实需要我们刻意地去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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