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大概是没时间思索刚认识的小朋友那些隐秘的少男心事了。
她忙着去见预计行程里的人。
同在道门的后辈,一般只需要提前知会一声,任何时间去都可以,修道之人没有什么白天黑夜可言,若是有所顿悟,熬上个几大夜也是常事,有灵力傍身,再如何都很难觉得累。
聊的话题大差不差,都是她走之后若是有紧急事件如何应对,再告知大阵的一些情况,平常发现有什么异动,立刻给玄沉传讯。
在大阵范围内的宗派,全部都要去走一遭的。
然后就是去几个大宗大派坐了一会儿,说明自己要去日本祭拜一位故人,道门这段时间就交给你们了云云。
元清这次去日本,给每个人都说的是祭拜故人,但没几个人知道日本还有谁值得元清亲自去祭拜,少数知情人之间互相分享了一下。
据说最反对元清去日本的全真派掌门,听见元清说的名字后被一口茶水呛的上气不接下气。
至于官方的人,元清放在了最后,是和玄沉约定见面的前一天中午。
道长本人很有自知之明,作为国教的领头人物,哪怕是私人行程,也需要给上边知会一声,更何况她要去的国家还是敏感程度的最前列。
这次负责接待她的是个中年女性,周身气质沉稳,不能单从面貌上定义她到底属于哪种层面,元清小小做了个弊,跟在她身后时悄悄算了一卦。
原来是位退居二线的女军官,年轻服役时屡立奇功,还培养了多位优秀的年轻女性军人。
很厉害的女性。
元清看着卦象心想。
“道长您请坐,”女人将元清带到会客厅,“不介意的话,您喊我小余就行。”
“好,小余,你好,”元清说话一向不喜欢绕弯子,“你应该已经提前知道了,我即将去日本祭拜一位多年未见的故人,在此之前,我会将大阵的问题全部解决再启程。”
想了想他们应该在顾虑的事,元清又道:“我去日本,目的很单纯,那里也没什么值得我流连的地方,这些你们不用担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对方也没什么立场再做要求,只说明了他们这边的安排,“元清道长说的哪里话,我们自然是对您放心的,关于您在日的行程,我们会同大使馆做沟通,也会派专机送您赴日,您看,陪同人员选姚安安可以吗?”
还专门做了功课,知道元清跟姚安安在冬奥的时候比较熟。
元清皱起眉头,“派专机便不必了吧?我自有手段过去。”
比飞机快多了。
小余赔笑道:“还请您多理解,现在国际关系比较紧张,您在道教的身份举足轻重,我们这边和对方国家过了明路,您行事也方便一些。”
“即是如此,那便按你们安排的来吧。”元清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对方说的也确实在理,她也无意为难别人,左不过是过去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好的,”小余在本子上唰唰的写着什么,“时间看您的安排,准备走的话,随时联系我们就行。”
“麻烦你们了。”
“您说的哪里话,都是应该做的。”
谈话顺利结束,元清看了看时间,离和玄沉见面还有大片的空档。
想了想,元清闪身回了观里,没惊动任何人,兀自拿了画符的物品将常用的符箓各画了一些。
作为道士行走在外,赠人礼物也基本是这些符箓,一次性的避灾符、清明符、转运符都是很受欢迎的。
元清很喜欢送一些自己研究出来的有趣的符箓,比如烧掉之后可以获得一个短时间的灵翼,就是一个灵力汇成的翅膀,还有可以让一场雨立即停止的,止痛消肿的……
都是元清根据现在年轻人的喜好弄出来的,每次送出去都能收获对方激动惊喜的眼神,道长表示很有属于长辈的成就感。
符箓做了两厚叠,一叠是日常常用的传送、防身一类,还有就是当礼物送的,元清妥善收好,便准备动身和玄沉汇合。
“没什么忘带的了吧……”饶是元清也免不了临走检查一遍的记忆惯例。
探查灵脉的法器,各类修补用品,包括灵石也带了足量的数目。
元清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屋内的东西归位后,身影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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