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求求你,我真的没有发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握着监狱似的铁门,对着Leonel苦苦哀求。此时,她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很鲜明的红色痕迹。
严言你只需要告诉他们这是个误会就可以了,好吗?
男人不耐烦的别过头去,“你拿刀割自己的手腕是我误会了吗?”
严言我只是想向你证明我的不死之身,而你是我的丈夫,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你生病了,这里的人可以帮你恢复。”他只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留下严言一个人跪在地上,任由泪水模糊了双眼。在那个时候进到收容所也就是精神病院,几乎百分之百会被无限期禁闭在这里,在这期间他们会用各种非人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承认自己疯了然后再顺理成章的“治疗”你。
严言没有人可以体会我当时的处境和痛苦
女孩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拿着剑回到了鉴定中心。
张耀和严言把尸体翻了过来,张耀尝试用剑模拟背刺死者。
严言张耀,你的手能不能稳点
张耀:大姐,这玩意太重了
而且这把剑长度有一米多,他踮起脚尖都有些吃力。
严言不是这把剑,杀死刘大虎的剑锋比这把要宽九毫米
敖子逸:严法医
敖队和许警走了进来
严言正等你们呢,死者是被一把单刃剑所杀害,直接从后背插入然后拔出,快速准确的完成了凶杀
许婧瑶:天呐,这个伤口…
敖子逸:只是为了偷辆出租车吗?
敖子逸:有关于死者的线索吗?
严言驾车是静态作业,但从他最近对双侧悬垂的条纹,还有手部支骨节的红斑
张耀:就是肘部的晒斑
严言而且他没有痔疮都表明他开出租时间不长
“叮铃铃”
许婧瑶:我接个电话
敖子逸:毒理报告有什么结论吗?
张耀:全部呈阴性,没有饮酒没有中毒,但是他最近接种了乙肝疫苗
严言这对于医疗人士很正常,但对于一个出租车司机又有些不寻常了
敖子逸:或许刘大虎还有其他职业
严言找到那辆车了吗,敖队?
许婧瑶:找到了,警察们刚把它从乌河里捞上来
乌河是漓江的一个支流
乌河30号码头—
嫩绿色的出租车刚放完水,地上湿了一大片。
严言看着出租车,就是那晚她和不死之人乘坐的车。
她有些紧张的捏了把汗,在水中苦苦挣扎的记忆再一次突然袭击她。
敖子逸:严法医?
严言来了
女孩深呼吸一口,故作镇定的戴上手套钻进车里开始检查。
如她所料,驾驶座的后背有一个剑刺的缺口。
严言敖队,你来看
敖队在驾驶座前面也看到了同样的缺口,看得出是一剑刺透。
敖子逸:看到了,看来你说的剑穿透了这个座椅
许婧瑶:那这是啥情况?
许婧瑶:带着剑的乘客在停车的时候捅了司机一刀,然后把车开到这里抛尸?
敖子逸:看看这扇窗,从碎片看上去是从里面敲碎的
许婧瑶:不对,是打穿的
许婧瑶从地垫上捡起一个弹壳
敖子逸:有人开枪了?
许婧瑶:或许是司机想打死乘客?
严言坐在后座,吞了一口口水,她从未觉得敖队和许警配合起来这么聪明。
严言不会是刘大虎,那把剑瞬间要了他的命
敖子逸:确实,没有查到任何刘大虎和枪有关的资料
敖队也否定了这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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