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丁局办公室里死一般的沉寂,女孩看着黑脸的丁局一句话也不敢说。
严言丁…
“我说你怎么回事?上次是一个人游泳,这次是带着自己的舅舅大半夜游泳?”丁局叉着双手,没给她好脸色
严言哎呀不是,是和我们的案件有关。
严言我们在车里找到一个弹壳,是一把有独特口径的古董枪射出,就在码头下边的河里
严言如果我们能捞出手枪,也许就能找到凶手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严言因为这一开始是我的猜想,直到我真的在码头边看到那把枪我就想赶快把它捞出来
丁局盯的女孩有些发毛,他相信严言的话,但是警察办案有他们的规矩,容不得别人胡来。
“行了你先出去吧。记住,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严言好嘞
女孩嘴角扬起一抹俏皮的笑容,立刻溜了出去。
敖子逸:你大半夜又去游泳?
严言不是
严言出租车的枪在离岸边不远处,你能不能带人去找找?
敖子逸:丁局怎么说?
严言让我去看看心理医生
女孩叹了一口气
敖子逸:严言,每个警察都会去看心理医生的
敖子逸:正巧严薇医生回来了,去看看吧
严薇,严浩翔的亲姐姐,是国内出名的精神心理医生。
敖子逸:没事的,我们这一行工作压力有时候确实很大
严言我没事,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
敖子逸:压力只会有增无减,你需要和人去聊聊。如果你需要,我一直都在
敖子逸轻笑着,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女孩的背。
严言点了点头,敖队开车把她送到B市心理康复中心,看着女孩走进去他才放心的离开。
一个25岁的大脑里,装着一千年的烦恼和压力,她却无法向任何人诉说。或许,这就是每个人应该承受的吧。
严薇着一身贴身的西装,耳垂戴一对相称的水晶耳环,浅笑嫣然,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细眉如柳叶,全然不失大气,目光纯如水,一双桃花眼的上方架着一框金丝边眼镜,眼神中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仿佛能看透一切。
严薇关掉沸腾的水壶,“你看起来很焦虑,严法医?”
严言我很好,严医生
女孩挂着淡淡的微笑,心里一直在盘算着那把枪
严薇:“加糖或者加奶吗?”
严言一块糖,非常感谢
“一杯上好的大吉岭茶可以助你入药。你以前有接受过治疗吗?”
茶水的热量从指尖传来,微微泛红
严言今天是我第一次来心理康复中心
“欢迎你。”严薇拿着她的一些资料,仔细看了一遍。
严言丁局有没有说我要来几次,严医生?
“次数由我来定。”
女孩喝了一口茶水,礼貌的朝她点了下头。
“你是J省人啊?”
严言是的,后来来到B市
“很高兴能听到带有一点点J普,很亲切。”
严言你是跟着丈夫来到B市?
“我听说过你福尔摩斯般的观察力。你是怎么发现的?”她开始很认真的和女孩交流了。
严言照片。你丈夫这种减少他人关注却能很大增加自己威信的造型的变化,在高层管理阶级中比较普遍。
严言你的牛津大学学历令人印象很深刻,祝贺你
严薇办公室墙边有个长条桌,上面摆放着几个小盆栽和几张照片,还有她的学历。
“很厉害,不愧是大法医。”
严言过奖
“我能否问问 你在这里有家的感觉吗?”
很多人在来B市初期都很少有固定的住所,搬来搬去的,有种漂乎不定的感觉。
“其实我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仍然觉得自己与之格格不入。”
严言这种感觉会一直在的
严薇笑了一下,“那当你有这种感受时,你会和谁诉说呢?”
她的话一处,严言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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