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敖队开着车拨通了刘岷的电话。
刘岷:你好?
敖子逸:你好刘岷,我是敖子逸。我让一个法官签了传票,不过我需要F国人的地址
刘岷:F国人?不太明白你说的哪个啊
敖子逸:真有趣,你昨天刚从人家那偷了个账簿,要我说的话,这是犯罪。
刘岷:啊!你说F国人啊,经济开发区第七大道,面包店旁边
敖子逸:谢了
敖队开着车直奔古董店,此时,整条街所有的店铺都关门了。苏菲的古董店也不例外。
“咚—”
一声闷响从房内传来,紧接着还有像是被捂住嘴的求救声。
敖队握住枪,轻声轻脚的走了进去。门没锁,进了古董店继续往里走,狭小的门缝,他看到了一双正在缠着黑色绳子准备勒死苏菲的男人的手。
敖子逸:举起你的手!
十分钟后,戴石的父亲也就是本案的真凶被带走,苏菲也被送往医院。
另一边—
“叮铃铃,叮铃铃”
刘岷:怎么回事,不接电话?
严言半躺在地上,头部靠着墙。她感受到手机的振动,就在右侧口袋,可是拿到它几乎花光了最后所有的力气。
按下接听键—
刘岷:喂,严言,我给你说刚才…
严言救我、救我
刘岷:啊?你说什么?
严言捞…
刘岷穿过嘈杂的夜市,有些不明所以,然后对面就没了声音。
刘岷:喂?喂!
刘岷:捞?捞什么…
刘岷:坏了!
刘岷把刚买的东西直接扔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脚油门狂奔漓江边。
刘岷:老天爷啊,你可快让严言出现吧!
他熟练的从后备箱里拿出毯子在江边焦急的等待着,这是每次捞严言他都会准备的东西
三分钟后,水面上传来哗啦一声。
刘岷:严言!快,快游过来
严言浑身湿透,摸了下自己的身体,伤口和血都没有了,疼痛感也在慢慢减弱。
披上毯子后,严言还是直打哆嗦。九月初的江水,还是很凉的。
刘岷:我刚买的夜宵,没吃晚饭吧?
严言谢了
刘岷:怎么回事?
严言一个疯子而已,不必在意。
严言的长相本身就极具清冷感,加之刚才落水和迟迟散不去的疼痛,使得现在的她又多了几份破碎感。
严言你知道吗,我以前是个警察。也曾无数次命悬一线,但是这次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濒临死亡。
刘岷:是什么感觉呢?
严言说实话,感觉还不错。面对死亡的恐惧、绝望,重生的快乐、激动,我现在终于知道重生文为什么这么受欢迎了
刘岷:你倒是很乐观
严言也不是乐观,只是心里有了预设罢了。
刘岷:如果不是你亲口对我说,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是一个只有25岁的穿书者,你的谈吐、你的思想远远超过了这个数字
严言没有你说的这么玄乎,不过是多看了两本书、多做了一些事罢了。那些以习得经验著称的“老者们”,常常会用严肃且让你非常讨厌的口吻对你说
刘岷:我活了这么久了,肯定懂得比你多
严言bingo,太多人喜欢用自己为是的经验和想象来教育别人,或者是用年龄,你一定听过“不是老人变坏,而是坏人变老了”这句话
刘岷:当然
严言一个道理,有时候真的没必要排斥每一位老人,只是因为一部分“愚笨的人”变老了,导致这个群体的风评有那么一丝丝的变坏
刘岷:我明白,你从小教育我的—谦虚做人。
严言嗯哼
严言拧开保温杯,赶紧喝了一口温水暖暖身子。
刘岷:明天我有一场硬仗要打
严言怎么?
刘岷:去医院看望苏菲,我欠她一个道歉
严言或许还有一顿饭
刘岷生无可恋且还带有些许悲愤的看了眼严言,指了指后面的鲜花。
刘岷:如果我明天还没回来,那就报警吧
严言噗,我一定报警
严言只是没想到最后杀人的人,竟然是戴石的父亲。而他当时就在我的面前,我却一口咬定是他的儿子,真是可笑
漓江的夜景真的不错,晚风一吹,轻松又舒服。那种似有若无的感觉,每年都会吸引着很多的游客前来观光。
车速不算很快,刘岷看得出严言想坐在车里,吹着微风,安静的思考。
也许我们永远无法理解那些为炫耀而杀人的人,也许因为如此我们才会对他们如此着迷。
我们出于好奇阅读他们的壮举,我们被死亡所吸引,让死亡看上去神秘莫测。
但事实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去杀人,真正的问题是,杀人以后要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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