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室—
张耀:你手咋了?
严言没事,不小心划到了
张耀:呦稀奇,平时你最宝贝的就是你的手了
严言再次检测了张薇指甲缝里的碎屑,确实和桥上用的吻合。
张耀:严法医,我在甲床下面的找到了这个楔形东西
严言这是皮肤碎屑?
张耀:看起来是!
严言和死者吻合吗?
张耀:不吻合
张耀:倒是有可能是抓的某个人的
严言做的不错,张耀
张耀:哦对了严法医,有个你的礼物我放你办公桌上了
张耀:今天你生日吗?
严言不是啊,什么礼物?
张耀:不清楚诶,我只是帮你带了上来
严言谢谢!
严言端着茶杯,一进办公室,那份用金色带子包装的白色礼盒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正中央。
不是生日礼物,不是任何纪念日,李茹、刘岷都不会用这种方式给她礼物,难道是那个人?
看着这个礼物,她有些提心吊胆,不禁攥紧了拳头。
放下茶杯,正襟危坐,女孩慢慢的拆开带子、打开礼盒,是一张折起来的信纸。
“看起来很痛苦,对你的死亡致以我的哀悼。”落款是你的粉丝。
我们有一样的痛苦、一样的诅咒和苦难,即便听起来难以置信,但我们也有相同的迷惑…
看来好久不见这句话,应该对那个人说。
“嗡嗡”严言看了眼手机,原来大半夜还在工作的不止他俩。
敖子逸:【我发现在跳桥现场还有别人】
严言【对,在桥梁横档上有两组沾了灰的脚印】
敖子逸:【等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严言【恰巧经过我便留意了一下】
敖子逸:【你恰巧经过恰巧爬到横档上去!】
严言【我不恐高的敖队】
敖子逸:【那你怕死吗?】
这五个字突然像是点了严言的笑穴,怕死?从前不怕,现在亦是不怕。
严言【不怕,是更复杂的情感】
敖子逸:【高级】
等了一会,敖队便没了消息,被他的头儿约谈还继续查这宗“自杀”案,严言猜的到他也顶着不小的压力。
严言倒是这张纸是直纹纸
还有信上的水印图样,不难看出是一张年头很久的纸,不,应该是古老。
第二天—
敖子逸:早,严法医
严言早
敖子逸:她办理过登机了。
严言张薇?
敖子逸:是,我做了些调查,她确实要去N市,对一个要自杀的人来说有点奇怪啊
严言这起案件到处是奇怪的地方
敖子逸:学校的地址,走不走?
清北师范大学—
张薇室友:“张薇是我们宿舍的室友,她很棒,非常乐观,我们的宿舍关系真的很好。”
“如果觉得不开心了或者分手了我们都会去找她”
室友把他俩领到宿舍门口,便没再进去,因为张薇的父母在帮她收拾行李。
敖子逸:抱歉打扰了两位。我是警察敖子逸,这位是严法医
张父:“你们已经立案调查了吗?发现了什么?”
敖子逸:其实她现在还是不明原因死亡,我们只是想更多了解一下张薇
“好,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敖子逸:你们能告诉我关于她的一些事吗?
敖子逸:她有男朋友吗?
“她现在没有男朋友。在半年前和一个男生分手了,我记得那个男生转学了”
严言她很喜欢户外运动啊!
严言看着张薇的电脑壁纸,是她攀岩时拍的照片,女孩笑容灿烂。
“对,她一直都很喜欢”
严言请问你们知道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吗?
“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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