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子逸:我们得知张薇花大部分时间和你一起待在这里
“不是和我,古抄本才是真正吸引她的东西。我们就快要发表论文了,真的很可惜”
严言接过这一沓已经装订好的A4纸:《最后的拉丁情人》,邵宁 张薇
严言最后的拉丁情人
“张薇起的名字,我同意了”
敖子逸:张薇在这办公吗?
邵宁用手里的笔向后指了一下“后面就是”
严言你抽烟吗教授?
他拿在手里的笔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变成一根烟一样叼在嘴里。
“不抽,怎么了”
严言我还想讨一根呢
严言你拿笔的样子…
“啊这个啊,旧习难改。我偶尔也会像心中的恶魔屈服一下”
严言我明白
严言看着那根他随手放进笔筒里的红笔,点了下头,没再多说什么。
敖子逸:请问你和张薇的关系如何?
“就是同事吧,除了工作我们几乎没什么联系。我确实不擅长和这一代人打交道”
“你看,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歌剧院,和我太太一起”
敖子逸:谢谢你
走出教学楼,严言才说出她的推断
严言他出轨了
敖子逸:我们还不能确定
严言他说他偶尔抽烟,张薇的床单上就有香烟渍
敖子逸:张薇也可能抽烟啊!
严言我看过她的牙齿和肺,她不抽烟。还有,张薇电脑壁纸就是他拍的
敖子逸:你怎么知道的?
严言照片中她戴的围巾是教授的。
在刚才邵宁收拾包的时候,围巾掉在了地上。
严言沙图什围巾,一种由藏羚羊绒织造的产品,就是他桌子上那条
严言单说围巾,我觉得他的审美还不错
敖子逸:也是,他也没看张薇的桌子,而且我们没询问他就给了不在场证明
敖子逸:当然,这都是间接证据
严言我们需要可以将他和受害者联系起来的证据
敖子逸:没错
严言比如说DNA!
严言从内兜里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正是刚才邵宁叼在口中的红笔。
敖子逸:这案子真是没你不行。
解剖室—
张耀:这是受害人指甲下的皮肤样本,这是笔上的DNA,下面就让我们期待奇迹的降临吧
严言这里交给你了
张耀:没问题
邵教授家—
严言你知道吗,直到最近这片区域原来都是农田!
敖子逸:最近?
敖子逸:这些房屋早在你我出生前就存在了
严言我觉得这取决于你用什么时间点来看它
严言19世纪末B市才建造这些房屋的
敖子逸:此行的唯一任务是确认邵宁在案发当天是否在歌剧院,加油!
严言干嘛,吃错药吧
敖子逸:非也,跟你在一起总感觉自己会短寿
严言我真是呵呵
邵宁家很符合书香门第四个字,家中藏书颇多,有各种名人传记、各种语言的古籍,还有书写的字贴。桌上摆着文房四宝,紫毫笔挂在笔架上。
邵夫人:“请喝茶吧”
敖子逸:多谢
敖子逸:我们是来为周日晚上发生的自杀案做后续调查的
“我听说了邵宁的一个学生,太可惜了。”邵夫人婀娜旗袍着身,透露着一股从内到外的韵律。
敖子逸:你和你丈夫当时在歌剧院是吗?
“是的,《蝴蝶夫人》”
敖子逸:你们俩整晚都待在一起?
“是的”,邵夫人很笃定的回答了敖队的问题,但看到左顾右盼的严言时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她似乎在时时刻刻关注着严言的动向。
“呃不好意思,请问这和自杀案有什么关系吗?”
敖子逸:只是例行询问,我们在整理她死亡的时间线
严言何尝没有注意到她探寻的目光,在大致看了一下玄关和客厅的布置后,她问道
严言看一场关于背叛的歌剧时,和你丈夫坐在一起,你感觉难受吧?
“您是什么意思?”
严言我真的没有让你难堪的意思,我知道深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想要不顾一切的保护他们
严言但是你不需要为他撒谎
“我们当时在歌剧院”邵夫人想要辩解什么
严言你当时在歌剧院,这里有两份节目单,一份已经揉出褶皱,另一份崭新如初
严言你在门口等他,他却没有出现。你知道他有婚外情,你也尝试着让你们的感情重归于好
敖队听着她的推断一整个表情僵硬,他怕严言不正确的言辞还让邵夫人一个电话投诉到头儿那去。
严言玄关上的照片都积了灰,除了这幅
严言一把拿起众多合照中的一副,放在他们眼前
严言这是最近才放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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