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打个灯,这边真的该装个路灯了
贺峻霖:就是,这谁的快递?
宋亚轩:好像是我的
丁程鑫:呃,你们是?
一行七个人,整整齐齐的穿着统一服装,面带微笑“您好,我们是华夏良子spa馆的技师。”
马嘉祺:spa?我们没有约上门服务啊!
严言我约的
技师们侧身让开,少年们的目光落在后面挥了挥手的女孩的身上。
丁程鑫:呦,你来啦!
严言李茹说最近你们太辛苦了,所以约了师傅们上门服务。
马嘉祺:快进来吧
严言朝七位技师做了个请的动作,等大家都进去后她才进门。
不一会,别墅里响起了一阵“嗯~”“嘶啊~”的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当然啦是因为太舒服了。
严浩翔:严言,你怎么有空来这边啊?
严言来 看美女
严浩翔:啊?
严浩翔跟着严言上了二楼,在一幅画前停下脚步。
女孩伸出手,摸上那幅画的轮廓,似乎想摩挲一下又停下来。
严浩翔:这就是你说的美女?
墙上挂的是荷兰画家约翰内斯·维米尔于1665年完成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那种看似带有一种既含蓄又惆怅的、似有似无的伤感表情,使她犹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
严浩翔看向她,眼神里满是期待和温柔。
严言这是真迹。真的美女
果然,这个李飞这人八百个字心眼子,把真迹挂在这,除了懂行的以外只会以为是一副赝品装饰画。
严浩翔:她的珍珠耳环真漂亮
严言捏住他的衣袖,将他往前拽了拽
严言仔细看看
严浩翔:看什么?
少年懵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女孩,那双漆黑如夜空中星子般耀眼的眼睛看得她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严言少女的珍珠耳环不过是画家的两笔白色颜料,耳垂和球状物之间并没有连接物
严言他只是利用视错觉欺骗了我们大脑枕叶的视觉皮层,让其从最稀薄的空气中变出了一颗珍珠
严浩翔凑近了仔细端详
严浩翔:真的诶
严浩翔:你喜欢这副画?
严言我就是俗人一个,谈不上喜欢不喜欢的。不过,要是能买下来就更好了
女孩激动的搓了搓手,贪婪的盯着画作,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丁程鑫:你怎么对着一个女的也一脸欲求不满,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丁程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旁边,满眼嫌弃的瞅了一眼女孩,把酸奶递给她
严言我男的,不然我怎么能喜欢您呢!
丁程鑫:去!
女孩翻了个白眼,把酸奶扔了回去。
严言我不喜欢喝酸奶
丁程鑫:下楼,你自己挑。
丁哥把手搭在她肩膀上,严言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使劲”拍了下他的手
严言拿开你的狐狸爪子
丁程鑫:我爹说了,多喝奶长个子,你看你矮的
严言长幼有序,叫奶奶😊
丁程鑫:无语
丁程鑫:走吧翔哥,下楼喝奶
严浩翔:下楼可以,喝奶的话…我已经够高了吧
严言等你的波棱盖够得到中信大厦再谈不喝奶的事,不然你现在下楼我就给你冲奶粉了
女孩转过头,向他投去一个老母亲式“无比关怀”的眼神,搞的严浩翔脸一阵一阵的红
宋亚轩:啧啧啧,我才发现严法医的嘴真的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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