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珂惊恐的瞪着眼睛,连连后退。
严言怕她掉进轨道里,立刻停下脚步,微微抬高双手想让她放松一些。
赵珂:“你当时也在派对上。”
严言我不是警察,赵珂。我名医生,和你一样学医的。
严言缓缓前进一步,赵珂没什么特别激动的反应
严言我知道是你一直在制造回春剂
“我不知道它在害人。我没有要卖掉它,我是准备销毁的。”赵珂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乖乖的把背包放下来,拿在手里。
严言我知道
“我们用干细胞系的时候它还很好,但是太昂贵了…”
就在两人谈判的时候,敖队从后面的楼梯也下来了。
他刚才在出口看了一眼发现没有赵珂,猜到应该是换乘,所以又折回。
“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做就去移民管理局举报我。”
严言所以你才向你哥哥求助
“我只是想成功。你想象不到,我给了人们什么,我能做到什么!”赵珂一边说一边往轨道靠近,严言看出她想跳轨自杀。
严言是你哥哥杀了雷德医生,不是你。
“哥哥很害怕,会有人发现我的,雷德医生并不该死,这些人都不该死。”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右脚已经站在黄色区域了。
“但是这是我的错!”
敖子逸:嘿,赵珂!
“呜呜、呜—”三号线进站呼啸而过
就在赵珂受惊转头寻找声音来源的一瞬间,严言迅速扑上去,成功救下她。
赵珂惊慌失措的躺下地上,紧紧的抓住严言的胳膊,她不想死,她也想活,她庆幸面前这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冒着被地铁压死的风险救下自己。
严言你还很年轻,不能死
严言很小声的在她耳边念了一句。
最终赵珂被逮捕,在敖队交上所有的报告的那一刻,这个案子就算结束了。
敖子逸:我们已经找到回春堂所有的客户了,而每个人问的第一个问题你猜猜是啥?
丁程鑫:凶手有没有绳之以法?
张耀:这个药有没有副作用?
敖子逸:不,是什么时候能拿到真正的“回春剂”!
严言只笑了一下,这个问题倒在她的猜测范围内。
严言每个人都想重获青春
敖子逸:不是每个人
严言那你可真令人担心呢,敖警官!
严言你在所有人上班前吃早餐,在所有人走后吃晚饭,然后就回家睡觉,生活的意义可不止这一点点!
敖子逸:得了吧法医,如果不是你昨天夸我帅我早就biubiu你了
严言今天那位刘岷先生总是告诉我要享受生活,这句话也送给你
死亡也许悲伤又可怕
从而迫使我们珍惜每一刻
因为真相是…
生命因有限而珍贵
其实在20世纪初,在最后James已经病入膏肓、瘦骨嶙峋的时候,严言也没有停止去救他。
她想尽一切办法,尝试任何科学合理的新技术。
严言我们不会放弃希望,James
严言我一直在看欧洲的学术期刊,F国人用充填术来治疗肺衰竭已经取得成果了
“不,严医生。”James只能用极小的声音回应她,“不。”
严言我们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James缓慢的、费劲的握上玻璃瓶,想让严言不要再白费功夫了。
“其实我早就该停下了。我想出门。”
落日黄昏。瘦削的枝头挂着一轮红日。水洗般清澈明亮的美。那红,染了西边的云彩。
严言推着James来到诊所附近的江边。
那时,轮椅还是木头做的。
严言不要放弃
“我没有。我只是屈服了。”James的口吻凄凉又悲伤。
让她自己都没注意到是,一滴泪从脸庞滑落。
“坦然面对。严言,看,看看四周,实在是太美了。”
一缕缕余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一闪一闪的,像洒上了一层碎金。
严言在草坪上固定好轮椅,站在他身旁,轻轻的吻上James干裂而苍白的唇。
25岁,James在严言身边实习的第一年,他的生命也画上了句号。
直到这一刻,她才看清记忆里的那个人也有着和严浩翔一样的面容,只不过叫James罢了。
当你已经不朽的时候
需要有人提醒你生活的美
年复一年 一个又一个世纪
时间会失去意义
所以,请过好你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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