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下一张
瓶瓶罐罐的确实有不少药,为了拍清楚刘岷发了五张照片。
敖子逸:最后一张了
严言心脏药物、肺部药物、血压…不在这里
敖子逸:什么不在这里?
严言毒药
严言这些药物里,没有一样可以引起颞叶中风。
严言所以我们该怎么做?
敖子逸:没头绪。律师们很快就会来接手这个案子,瞧,市长又在丁局办公室里了
两人看向办公室,林叔伯又在那里气愤的长篇大论。
严言注意到,他的左手还在不停的抖动。
严言林先生
“我记得我把她踢出这个案子了。”林叔伯连正眼都没看严言一眼,很不满的对丁局说道
严言你有癫痫?
严言你在服用什么药物治疗癫痫,是苯妥英钠还是其他抗惊厥药?
“我没必要回答你。”
“严言,现在不是时候。”丁局怕市长再迁怒于她,连忙开口打断。
严言这是本案的关键,您到底有没有服用苯妥英钠?
“服用了,成千上万的人都在服用。”
严言就是这种药杀了您的母亲,林墨玉!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严言身上。
许警在一旁放下手里的瓜子,心里念念有词“难道我可以审问全市最有权力之一的人了吗?”
林叔伯脸色霎时变得很不好,因为遗嘱他确实也有作案动机,现在,他成了本案的最大嫌疑人。
丁局轻咳一声,“请吧,林先生。”
审讯室—
敖子逸:林先生,您怎么描述你和你母亲之间的关系?
“矛盾。”
严言也悄悄进了监控室,里面只有丁局一个人。
严言您就当我不存在。
许婧瑶:您母亲有没有威胁你把你移出遗嘱名单?
“经常。不过我总能让她再把我写回去。这次不行了。”
敖子逸:您不在遗嘱上吗?
“我很了解我的妈妈,当她威胁我要把我除名时,意思就是她早把我除名了,作为希望她活下来的人中的一员,我的收益最大。”
“我恨我母亲,但我没有杀她。”
“或许这就是动机。”丁局
严言没有接话,林叔伯虽然身在审讯室,但神态自若。在他身上,严言看到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林墨玉。
严言亲昵的挽住刘浩翔的胳膊。博物馆里,人们如火如荼的攀谈着。
“你看,这屋子里全都是莫奈、德加,当然,还有维米尔。”
“但是,却有一幅无名日本人的作品。”画中是一位盘着头发,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赤脚女子。她站在海边,海浪卷着沙砾亲吻着女子的脚。画作右下角署名F.C.
虽然是背影,到严言感受到画里的女子是快乐的。
“你们好,维梅尔夫妇。”林墨玉步履轻盈,仪态大方的过来向他俩打招呼。
严言浩翔,这位是林墨玉女士,展览的举办者
“我觉得这位是你爱的人,维米尔太太。”
“您好,很荣幸见到您,我是浩翔•维米尔。”
严言你有爱的人吗?
严言注意到闪过一抹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礼貌的微笑。
“是啊。是,我有。可惜他今晚来不了了。”
“妈妈,妈妈!爸爸让我们过去。”小林叔伯稚声稚气的从一旁跑来
餐桌后面的林先生朝他们点了一下头,表示问好。
“失陪了。他们说雨已经停了,今晚的夜色一定很美。”林墨玉眨了一下眼,牵着林叔伯离开了。
林叔伯律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谈话到此结束。”
严言倚着监控室的门,抱着双臂目送林叔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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