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照片,泛黄的痕迹,呈沓的资料,严言突然想起了70年前。
刘岷上学去了,家里只有严言和刘浩翔两个人。
玉指在黑白琴键间来回跳跃,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刘浩翔开门
Red穿着一身西装、戴着礼帽微微一笑,“你好啊,刘先生。”
刘浩翔:“你好Red先生。”
“我是来跟你们道别的。我要去F国演出六个月。”
严言很遗憾听到你要走。小刘岷一定会舍不得你的
“原本想和那个小家伙好好道别的,不过没关系。这小子对音乐很有天赋,他真的很棒。”
严言我以为我们能把他好好培养起来的
“我所做的只是点亮一根火柴,现在轮到你递给他那把火炬,让他找到属于自己的路,让他做自己。”Red摘下礼帽。
严言这是你父亲对你所做的吗?
“哈哈哈,当然不是。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我应该做什么?”Red放下装萨克斯的箱子,从夹层里拿出一个俄罗斯扁酒瓶。
“一路上带一瓶。我们音乐人就像是贝都因人,风往哪走,我们就去哪,我需要的所有东西都在这个箱子里。”
严言箱子?
严言许警,万健的手提箱在哪?
许婧瑶:这里
严言抱过大箱子,从里面拿出万健的鳄鱼皮手提箱,学着Red的样子将红色绒布剥开
许婧瑶:我去,这是什么?
严言我想我们找到母带了
严言还有杀人动机
严言拿着灰色的盒子,上面刻着《五点一刻钟》。
许警抱着一个老式的录音机和母带进了审讯室。
律师:“告诉我你们不再打算拘留我的当事人了。”
许婧瑶:律师先生,我们来听首歌吧
“那是什么?”
严言《五点一刻钟》的最初录音
严言能证明万石被杀当晚所说的属实的证据
“这么说你已经利用某种手段找到《五点一刻钟》的原版母带了吗?”成浩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摆弄着这个旧机器。
严言万石把它藏在他父亲的萨克斯盒子里,他知道放在那里才安全。
录音机开始工作,“刺啦刺啦、嗡嗡—”磁带一句歌词没放出来,只有无线电信号被干扰的声音。
成浩嗤笑一声:“你们就拿这个当作确凿的证据吗?我想我们也可以离开了吧哈哈哈哈”
严言没有理会他的嘲笑,只是面色凝重在想该怎么恢复这个母带。
几十分钟后,一位不速之客造访警局。
万健:“敖子逸警察。”
敖子逸:万健先生?
敖子逸:请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看着你一脸失落的样子也挺有趣。”万健这句话并不是来看戏和嘲笑,而是带着沉重的无奈。
“你们还没弄清谁杀了我儿子对吧?”
敖子逸:是,不过、我们应该已经明白了行凶的动机。
敖子逸:我们认为万石认定自己手中有证据证明《五点一刻钟》这首歌是你写的,很可能他就是因为这个被害
“你说什么?”
敖子逸:就是那个你给他的旧磁带。我想问你这是真的吗?那首歌真的是你写的吗?
万健扭过头,躲避他的眼神。犹豫之下他说出了真相:“是我写的。就在万拉出生后第二天,我写了那首歌。”
“万拉生下来有疝气,没日没夜的哭,于是我离开了录音棚,帮她妈妈带孩子。三天后我回去,却发现他们把我剔除了。”万健的语气无奈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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