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这、全是血…”
严言转头看了一眼已经到达的敖队他们,急不可耐的推着他从侧门出去。
严言快走,不要让万拉失去唯一的亲人了
警察成功逮捕吴杰,女孩的脸一瞬间失去所有血色。她弯着腰、跌跌撞撞的不知道走进了哪个小巷子里。
女孩用尽最后的力气拨通刘岷的电话
刘岷:喂?喂?
手机摔在地上,屏幕裂开。
女孩把刀拔了出来,痛得冷汗直流,扑通一声趴倒在地上。无声的双眼盯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手机,无声的笑了
看来这此,又要等待死亡了。
在等待死亡的这一刻,我们应该想些什么呢?
我这辈子考了几个年级第一?
还是毕业论文答辩我被几个导师喷的狗血淋头?
或者是那句
以生命为聘
走遍轮回
…
“啪嗒、啪嗒”漆黑的夜里传来沉闷、缓慢的脚步声。
“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任何一个人都会找到你的对吧?”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响起一个及其低沉的男声。
女孩的眼泪生硬的打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费力地蠕动着苍白无血的嘴唇。她听着男人的动静,却无能为力。
“这样子对谁都不利。”
他捡起血淋淋的刀,抓住女孩的头发,一刀封喉。
“不必谢我。”
生命的回响立刻被无尽的黑夜吞没。
一分钟后,刘岷成功的在漓江边为浑身湿透的严言披上毛毯。
这次不知道为何,严言很狼狈。出水的时候还呛了几口水,颤颤巍巍的才走到江边。
刘岷把车里的温度调高了几度,严言终于不再打寒战了。
刘岷:一会我给你买个小蛋糕吧,吃点甜的会舒服很多
他一脸紧张的看着女孩
严言你知道这次我是怎么死的吗?
刘岷:说来听听
严言我倒在地上,他杀的我时候,割喉的手法,冷酷、无情
女孩用力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吸着鼻子。刘岷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害怕这个表情。
严言他对我了如指掌,也就是说他也知道你…
严言很紧张看向刘岷,她怕那个人会威胁到刘岷的生命。
刘岷:没关系的老妈,这只代表他知道有我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严言医术上说,他技艺娴熟,可以精确的把刀放在我的下巴下方五厘米处然后割开
刘岷:你为什么刚被杀了还能在这里气定神闲的复盘?
严言我活了二十多年,他比恐怖分子还恐怖。
刘岷:那你想怎么办?
严言一切都有迹可循
女孩完全没了刚才的害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冷静和镇定。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股不属于这个年龄该有的狠辣和决绝。
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关心,更不在意会发生什么。
对于这位神秘人,严言有些头疼。他总是从黑暗中来,又消失在黑暗中。好像自己的一切行踪,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第二天—
敖子逸:头儿,我们在吴杰的酒店里找到了另一枚袖扣,他自己也全招了
许婧瑶:和法院那边通过电话了,板上钉钉
“很好。那成浩呢?”
敖子逸:根据吴杰的口供,成浩知道万石能证明《五点一刻钟》是万健写的而不是吴鑫
许婧瑶:并且成浩还帮忙处理尸体,也就是焚尸。他以为烧掉证据了,我们刚刚也已经逮捕了他
丁局久违的露出笑容:“干得漂亮两位。”
许婧瑶:敖队,我还是不理解吴杰有公司签约,大好的前程,为什么还要为了一首歌去杀人?
敖子逸:他不希望自己的父亲,伟大的吴鑫沦落为摇滚乐的骗子。
敖子逸:等下,万拉来了
敖队将万拉带进接待室,为她接了一杯水。
敖子逸:我想这个应该给你
他把《五点一刻钟》的原版母带放在桌子上
“我不在乎它值多少钱,这里面的东西已经给我的家庭带来太多的痛苦。”
敖子逸:好吧,我只是…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这首歌是为你而作
“什么意思?”万拉擦去眼泪
敖子逸:五点一刻钟,是你出生的时间。他只是想庆祝自己小公主的生日
敖队放下母带就离开了房间。接待室里,万拉将磁带抱进怀里失声痛哭。
有人在世上为画作而被人铭记
有人因为诗歌而被铭记
也有人因为一首曲子被铭记
哪怕只是一首随心而作、献给家人的生日礼
如果你为TA准备了惊喜
请记得将你晦涩难懂的爱意大胆表露出来
这个国家,不缺浪漫,但缺一份直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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