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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等我,好吗。
刘耀文攥着你的手,你不得不直视那双装满诚挚邀请的眼睛,就像多年前在达那湾表明心声,与那时一样的坚定不移。
你却无法第一时间给他他想要的回应,无论是对此前你一直耿耿于怀的逃离严浩翔,还是日渐升温即将订婚的马嘉祺,亦或是杳无音讯的丁程鑫。
旋转的云梯每每在你脚下停留,当你踏出第一步时就明白,你们终将纠缠到死。
刘耀文:不知道你认识一个叫左鸢的人吗?
他没有执意要你回答刚才的话,旋即开启另一段对话,而你显然对他提到的人名感到十分陌生。
黎漾不认识,怎么了?
似乎这个回答在他意料之中,抬眉望向窗外的天空,声音里仿佛沉淀着道不明的审判意味。
下一秒他掏出手机,在屏幕滑动着切换页面,然后递给你。
第一眼便让你愣了神,差点误认为那是在某个夏季拍摄的连你自己也忘记了的照片。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你,却无不像你。
黎漾耀文,我可不喜欢恶作剧……
白珍珠耳坠擦着你的发丝在余光里来回晃动,足以见你微微颤抖的身形,你抬眼去看刘耀文,刹那间瞥见一抹你从未见过的锋利冷光。
刘耀文:左鸢,A籍华夏人,在NewYork长大,是一名油画家。
油画,是你曾经向往的艺术专业却在中途被父亲强迫选择了你毫无兴趣的经济学。
喉咙像是被填满酸水的棉花堵住,这种奇怪的感觉从你一见到这张照片起便萦绕心头,不知该如何形容,或许世界上真的有另外一个不同的自己在完成你未完成的心愿。
刘耀文:好巧,不是吗?
刘耀文:她跟姐姐你长得很像。
刘耀文:而且你应该不知道,她还是马嘉祺唯一的前女友。
像冰凌融化的水滴打在石头上,发出冰冰凉凉的音,藏着无形的刀锋,击中你心里某处刚建立起的城墙,继而轰然倒塌。
一瞬间,你脑子里闪过无数可能,如果你是那些流连舞会、醉心风月场、与异性如痴如狂的名姝,或许你会不理智的认为你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替身。
但很快你就反应过来,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也不会那么凑巧。
偏偏在这个时候,黎家的节骨眼上,刘耀文的一场邀约带来了许多你暂时无能消化的消息,也再次给足你思考选择的时间。
的确如他所说,他早就不是被皇室庇佑在金玉屋檐下的无知少年,你好像二十三年来第一次重新认识了刘耀文。
早该知道,红墙根里不可能残留丝毫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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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黑杰克
“梵野,我好像病了。”
你窝在柔软的毛绒榻榻米之间,蜷起赛雪的腿,像只慵懒的贵族短毛猫,眼里的明亮消磨殆尽,找不到归途来路。
头顶是VIP房间里缀着水钻的大灯,照在你的每一根发尾上,因垂着脑袋,脸被头发的阴影完全遮住,对方看不清你的脸,叹了口气。
殷梵野:漾漾,这可不是你。
是啊,黎漾可不会这幅样子,像任人争夺的战利品,像豪赌背后暗中投下的巨注,像被打碎骨头的落荒者。
殷梵野:你爸电话打我这儿来了。
躺在另一边沙发上的殷梵野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备注,一下坐了起来,见你仍然一动不动,又靠了回去。
黎沅灵丑闻曝光已经过去半天了,网上热议的势头丝毫没有减退,继#黎沅灵耍大牌#、#黎沅灵抢资源#、#黎沅灵拼爹#之后,#黎沅灵灵滚出娱乐圈#又杀进了热搜。
黎敬生已经打了接近五六个电话,让你回和风公馆一趟,说辞是“一家人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你只是答应了却迟迟没有动身。
黎漾真就把他急死了。
你冷笑一声,撑着榻榻米坐起来,其实连你也很好奇,能让黎家也压不下来的黑料背后操纵者到底是谁,黎敬生当然一早便也看出来了。
现在急着找你回去,无非是拉不下脸去亡妻本家求助。
而你自然不一样,你是严家的宝贝三小姐,只要你开口,这件事就会立马平息。
可是事实是,你不可能帮他,也不可能帮他保护她的宝贝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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