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坐吧。”
林亦走到倒数第三排的位子上坐下,盯着江温的后脑勺,在口袋里摸着白花的花杆,又细又坚韧。
今早他随手帮了一个人。深巷里的男生都快被欺负死了,几个人围着他,等林亦把他们干翻之后,在惊恐的男生身旁拔了一株不知名的白花,把根掐掉,放进口袋里,上学去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管闲事,很烦。不过闲事也管多了,拍拍屁股走人就好。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花,林亦只是一眼望去,纯洁的白色让他想起了江温,又小又可怜。
“下课问一下江温吧,”他迷迷糊糊地打困,数学老师吼也吼不清醒。
一节课过得好快,江温准备抱着作业去上交,突然第一本的作业上出现一朵花,她看着少年的眼睛。
笑盈盈的问:“怎么啦,林亦。”
少年一咯噔,支支吾吾问:“你知道这是怎么花吗?地上随手拔的。”
“噢,这是小雏菊,城里可不常见,哪块田拔的?”她友好地拿他打趣。
“在你的心田里拔的。”少年坏坏的笑。
江温听了,脸红的嘟囔了一下。“有这闲工夫,还是准时到校好。我走了。”
林亦没走开,继续在她身边说:“它和你可像了,小小的。”
“哪里像了。”
“知道雏菊的花语吗?”手中的花转个不停。“我……我怎么会知道。”“要我告诉你吗,是喜欢的意思,你说我随手摘的花,又送了你,还是雏菊,是不是有几分天注定?”“林亦不正经,我和你只是朋友,况且不熟。”
他的眼睛闪着光,“所以说,熟了就可以了。”
“我没这个意思……”
江温百口难辩,只好加快脚步,她不经撩,但是少年可什么都敢讲。
他说,你可以不用现在回答我,但我可以现在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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