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市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白仲仁脸色憔悴的坐在门口的座位上,此时他在人们跟中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父亲,哪里还有半点集团老总的霸气。
他的身边坐着自己的妻子,白亦谨的母亲夏晓雨,这个姿色和身材仍然保持绝好的女人,同样也是眼圈乌黑,脸色苍白。
她的旁边是夏星夜,她眉头微微皱着,如星子般的眼睛此刻却是默淡无光。
突然她听到走廊一侧传来一阵迅疾的脚步声,接着看到蓝天若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天若,你终于来了!”夏星夜欣喜不己,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星夜,白亦谨怎么样?”蓝天若急声问。
夏星夜回头看了一眼监护室的门,摇了摇头“还没有苏醒!”
蓝天若走近重症监护室,看到白亦瑾谨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安静得让人感觉不到他生命的迹象,旁边仪器显示的波形图不停地划着曲线,表示他还活着。
“天若,你快叫叫他吧,把他叫回来......“夏星夜抓住她的手,焦急的恳求。
蓝天若穿上防护,走进监护室,神情呆带的看着那苍白得如同已经死去的人。
雪白的病床,手腕虚弱无力的垂在床边,雪白的纱布将手腕上的伤口层层包扎着,不知道那伤口究竟有多深,竟需要这么多的纱布。
苍白的面容,紧闭的眼睛,干裂的嘴唇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他静静的躺着,脸上带着氧气罩,手腕上插着输液的管子,液体一滴一滴地流进他的身体,他静静的躺在那里,安静得好像什么都不再知道,不知道她来了,不知道她就站在他的身边,不知道她的战栗和恐惧,不知道他已经将她逼到了悬崖的边缘......
“你....
良久良久,蓝天若呆之的望着那病床上巷白得仿佛随时在空气中消散的人影,声音来滞而沙哑,如同从遥远的天际飘来。
“……你竟然会这样做……”
病房里,夏星夜无力的靠着墙壁,闭上眼睛。她开始怀疑和蓝天若在一起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她们的感情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么......她宁愿放弃......
......白亦谨....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她颤声问,身体不情克制的科起来,“您罚我昨晚狠心提出分手,你要让我一辈子都愧对你,一辈子都背负良心的遗责……”
病床上,白不谨的面容苍白无血,他昏迷着,似乎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
“说啊!你说啊!”她走近他,呆呆的盯着他,声音沙哑黯然。“为什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快给我醒来啊……”
“白亦谨,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你就算真要走,也看我最后一眼啊......”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试图就这么抓住他生命的脚步,不要向死神靠近半步。
忽然他的手指动了一下,医生护士们都屏住手吸,焦虑的期盼着奇迹的发生。
接着他的眼皮动了动,然后竟艰难的张开了,尽管张得很小,毕竟是有了知觉。很快,他的目光对上她的眼睛他看着她如此宁静,又如此陌生,像是刚从千年前的沉睡中醒来。
医生们赶紧叫她出去,又争分夺秒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检查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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