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没有和江理再一起去少年宫了,瞿瑶想。浑身上下似乎都变得不是那么自在了,或许是因为那次小巷子里的意外,她心里总是不太踏实。
江理倒是没什么不正常,甚至到了门口看到了糖葫芦,还不忘买了串。
瞿瑶盯着那串糖葫芦,问:“你喜欢这个?”
江理点了点头,像是在想什么,转头又去了卖糖葫芦的摊子哪里,回来时手里又多了一根。
“嗯?”江理用头点了点面前的糖葫芦,道:“报酬,给你的。”
瞿瑶也没想到他还挺细心,抬手接过,突出的指节与她触碰的一瞬,瞿瑶又想起了那个抱。
温热清晰的触感犹在,瞿瑶看着手里的糖葫芦,耳根红到了极点。
陈文按照以往的惯例,做了每周的随堂小测,课末结束时,公布了一件事情。
历届少年宫都会联合着市里的众多高校举办青少年奥数比赛,一方面是为了加强周边学校互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明年上旬的四区联赛做准备。
这对每个学奥数的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学生挤破头的想往里钻。但由于今年改制,限制参赛人数,所以今年的少年宫只有两个名额。
陈文则会按照这次小考的成绩,择优选择。
瞿瑶有些迫不及待了,都说市赛是每年四区的一把刀,是用来磨砺和砍掉多数人的。强者有些会被直接保送,而弱者则多数会哭着回家。
瞿瑶看了眼江理,他依旧一脸的不瘟不火,似是和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你不想参加吗?”瞿瑶小声问道。
“没意思,每年就那几道题型,我背都会背了。”江理说。
瞿瑶第一次听人说奥数是可以背的,顿时哑了声低头慢慢扣起了笔盖。陈文说江理替人参加过四区,那他是看不上。
江理看着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像只受了挫折的猫,哭唧唧的想让人rua。
“你想去?”江理忍住了摸她“毛”的冲动,问到。
瞿瑶愣愣的的点了点头,许久才反应过来,“你想干嘛?”
江理弯唇一笑,“不干嘛,助人为乐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既然瞿组长想要参加那个破比赛,小生不才,可以辅导你一下。”
“哦,对了,免费哦,作为这么多天你督促我背单词的报酬。”江理说。
“报酬?你真这么好心,又给我买糖葫芦又辅导奥数的……”瞿瑶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轻到江理都快听不见了。
“什么?”江理把头靠近了点。
霎时温和的薰衣草味铺面而来,混合着少年身上特有的味道,清新干爽。身上的校服扣子解开了几个,这个角度看仿佛能看到深埋在衣领处的大片锁骨。
“没什么……”瞿瑶慌忙别过头,手指紧紧抓着桌角,闭上了眼。
刚刚都在想什么啊!瞿瑶在心里尖叫出声。这也太尴尬了吧!
“哎!”江理又叫了一声,脸霎时对了过来。漆黑的瞳仁四目相对。
“怎么回事,你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啊?”江理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瞿瑶偏头躲开,咬紧了唇瓣,半天蹦出了一句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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