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底,步入寒冬的西海市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花洋洋洒洒而下,伴着些雨水,落到地上一会儿就不见了。
瞿瑶吐着哈气跺着脚在办公室门口徘徊。临下课时江理说要去何娜办公室里拿东西,本来江理是想让瞿瑶先走,可瞿瑶看了眼时间说还是等等一起。
江理也没拒绝,等他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些什么,关了办公室的门,转头就与红着鼻子的瞿瑶对上了眼
江理快速的把视线从她的鼻子上移开,抖了抖 手上的塑料袋:“走了。”
瞿瑶搂了搂衣服,点了点头。
到了楼梯口,瞿瑶和江理撑起了伞。一中的冬季校服与夏季的蓝白不同,冬季的是黑白色的。
整体以黑色为主基调的棉服上,时不时掺杂些白色条纹,有些近年来的潮流风。
如果不仔细看,两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一个人举着黑色的伞,一个人举着白色的伞,似是有点情侣的味道。
江理笑了一下。
瞿瑶不解:“你笑什么?”
“我?我笑了吗?”江理打趣道。步子迈的大了一些,将瞿瑶落在了后面。
“你没笑吗?”瞿瑶反问道,“你就是笑了。”
这种恶狠狠的询问方式显然正中某人恶趣味的点,他脚步一顿,侧身看着他们这段说长不长说远不远的距离,又笑了:“行,你说我笑了我就是笑了。”
冰凉的雨水夹杂着雪花擦过脸颊,略微有些凉凉的感觉。瞿瑶用手轻抚了一下,看着雪花从她眼前掠过飘向远处,瞿瑶抬头愣了一下。
江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了她的面前,微妙的身高差让瞿瑶不得已抬起了头。落在伞上的雨水顺着伞沿而下,落在了两人咫尺之间。
江理的眼睛在这一刻仿佛变得很亮,眼尾处被一抹似有若无的雪花擦过,像是一抹独特的装饰,滑下来的水珠一路趟到了太阳穴。
褐色的高领毛衣包裹着修长的脖颈,突出的喉结不自在的上下滚动。雪白的皮肤,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高挺的鼻梁。
这一刻瞿瑶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异样的感觉蔓延全身。江理也目不暇视的盯着她,看着她抬高的下巴,微微倾了倾身。头部与她的肩膀平行,对上她的领口的那一刻,目光一顿。
白色的毛衣有些宽大,瞿瑶抬起头时颈间微微漏出大片锁骨,突出的骨节就像一排山丘,微风拂过纤尘不染,洁白无瑕。
江理又笑了,缓慢勾起的唇角犹如一弯月牙,视线从她的锁骨处上移,落在了她的唇上。
粉粉嫩嫩的,好像果冻。江理想着舔了舔嘴角。
此刻的江理宛如一个色狼,不加掩饰的对着瞿瑶浑身打量。瞿瑶像是被看的不自在了,开口道:“走了,要迟到了。”
连话都软软糯糯的,有意思。
江理出于礼貌性的作罢,直起身子时又拉了拉衣摆。一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走在了前面。
瞿瑶浑身有些发热,轻轻的吐出了口气,一只手不自在的摸了摸脸颊,好像是有点烫。
瞿瑶想着,在心里又骂了句江理,这个混蛋撩人的技术哪里学的,那么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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