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这是醒来的第一个想法,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现在的感受,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腰腹痛到动不了,即使神力也没那么快缓解这种难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已经从窗外透了进来,我已经回到了晚枫居我的房间。如此朝气蓬勃的早晨我却没有精神气爬起来,于是倒头又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温泉的事就交给甘雨了,反正现在开业我是去不了的,钟离应该也替我去告知了她们。
那她们……应该不会猜出什么来吧?
微生潇然……
可恶的钟离,可恶的摩拉克斯,摩拉克斯那混蛋……
我缓缓坐起来,正在这时钟离轻轻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早餐视线与我相撞。
他早已穿戴整齐,而我只穿着里衣。回想起昨晚我们两个都光着身子的场面,我莫名觉得脸又烧起来了,于是把被子一拉,又背对他躺下去蒙住了头。
钟离:……
被忽视的钟离却不恼,嘴角扬起笑意将食物放在桌上,自己则走过去坐在床边,将少女与被子一起捞起来。
钟离:我已告知了甘雨你身体不适
钟离:她们会处理好一切的
不知她太了解钟离,还是钟离太了解她。正如她知道钟离会这么去传话,而钟离也知道她有这个意思才去的。
微生潇然……
但被子里的少女依旧没有回话,缩得更紧。
钟离知道她在闹脾气,她虽然平日也爱闹,但这是她第一次经历了情事,肯定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平常心。
而他自然也是没有接触过的,只是在世间几千年,看过的一切都太多,更何况,男性在这种事上来说一向是无师自通的。
钟离将被子轻轻掀开,把少女揽到自己腿上,替少女细细整理着凌乱的发丝,脸不红心不跳地哄着她。
钟离:是我的错
钟离:下次定然轻些
听到下次后,少女的身体不自觉颤动一下,红着脸撇过头。
微生潇然下次?做梦吧
他的动作停了,少女意识到后不自觉看向他。他那平日威严又沉稳的脸此时抿着唇,嘴角微微向下,眼神有点委屈,莫名有些可怜兮兮地盯着她。
见鬼了……少女不敢再看一眼,心软是祸啊。而且,该委屈的不是她吗?他委屈个什么劲……
少女也没再拒绝,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钟离也顺势将她抱起,走到餐桌前坐下,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一口一口喂她吃着早餐。
这样娇弱的她很少见,以往都是战场上或是体内的毒素作怪,而这次,却完完全全是因为他,钟离那内心深处少有的一点点古怪心思得到了满足。
昨晚的经历如梦似幻,钟离甚至以为是一场梦。所以,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钟离从早晨五点开始,到现在一共悄悄推开门来看了三次,以确定她还在。
她一向聪明,也许已经猜到了他的顾虑,而她一向是懒于去解释,所以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了她并不是一时冲动。
而他,也终于明白并且感受到了她的真实心意。
他本意是与她相敬如宾,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她早晚有接受他的那一天。
但这位少女从古到今从不是这样的人,既然确认了心意就不再被动。她的攻势实在太猛,三下两下就破了他坚持已久的防线,让他溃不成军。
她勾勾手指,他就心甘情愿沦陷。
他做了三千七百多年的岩王帝君,从今以后,只是她一人的钟离。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钟离客卿又一连请了几天假去照顾他柔弱不能自理的阿然,胡桃已经麻了,偏生这个客卿本事很大,不能轻易开了。
潇然从没经历过一连待在房间里三四天,不出去实在腿痒,但无奈身体实在使不上力。
这个别人眼中温和有礼的客卿,在她看来又变回了残忍的摩拉克斯。从来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摩拉克斯的她,居然有点怕他了。
钟离也连续寸步不离非常细致地照顾了她几天,才总算去做胡桃委托的事。等他总算完成任务迫不及待回到家里,以为会继续见到在房间里乖巧等他的阿然时——
漆黑的房间里空无一人,被褥整理得很整齐,空空荡荡。钟离的脸色阴沉,来不及收住的笑脸起了裂痕。
桌上有一张她留下的字条,他如今对字条已经有阴影了。曾经她就是留了一张字条跑到稻妻,就在那里喜欢上了别人……
他可以永远等她,却不能接受她喜欢别人。如今已经经历了一次,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我已经好了,温迪说蒙德佳酿节很好玩,把我带过去玩了。”
钟离:……
……又是巴巴托斯。钟离想起两千年前的过往,心里莫名无语,他肯定是故意的吧,知道她好不容易回来,就给他抢走。
钟离:看来仅仅打飞他还是远远不够
钟离的手紧紧捏着纸张,一字字挤出牙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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