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尾将至,四处气温直降,钟离仍旧雷打不动的坐在三碗不过港听说书。
一段听毕,田铁嘴冷得缩了缩脖子,瞧着依旧风度翩翩的钟离:“钟离兄,海灯节将至,你怎还是这么闲?”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还不和家人一起准备年货吗?
偏偏钟离一脸义正言辞。
钟离:正是海灯节将至,才该放下工作,放松一番
话是说得没错,但这钟离兄不是一年到头都在放松吗?
刻晴带着一队千岩军正在执行公务,看见了钟离就独自走了过来。
刻晴:钟离先生
钟离有些意外。
钟离:玉衡大人?
刻晴缓和了脸色,不似平常的严肃。
刻晴:是这样的,最近潇然不知道去哪了
刻晴:说是心情不好,我想依你们的关系,只有你能找到她并且安慰她
刻晴:请务必帮我这么忙,作为朋友,我也很担心她
不仅是因为她丢下了工作,而是因为她这个人。
刻晴至今还记得,在秘境中她的舍身相救,尽管她总是没个正行,但刻晴很喜欢她,很信任她。
心情不好?钟离端茶杯的手顿了顿,他最近并不知晓她的情况。
再强大的神明,也抵不住岁月的磨损,正如再爱的人,也会放下。
本该是这样的,可她不在的这两千年,对她的思念如疾风转向微风,绵延不断,永不停歇,乃至于那些回忆竟越来越清晰。
所以,自在船上见到她和那位神里先生后,他便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去打扰她。因为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刻,他都忍不住用尽一切手段想将她抢回来。
可他不会这么做的,两千多年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因为心悦她,所以愿意尊重她的选择。更何况,她若生起气来,也许会让他永远见不到她。
那样的后果,太严重了。
他实在不是一个仁慈的神,却愿意不遗余力地去包容她。包容她的任性,包容她的绝情……
钟离:有劳你亲自前来
钟离:我会去找她的
即使也许她根本不想见他。
刻晴走后,荧和派蒙又喘着气满大街地跑,终于在钟离面前停下。
钟离:旅者?
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旅行者-荧:钟离先生,你先别说话
旅行者-荧:让我……说
荧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钟离:……你说
旅行者-荧:我们在稻妻打听到,至冬的执行官把潇然抓走了
旅行者-荧:只有你能救她了!
荧拿出冰鸟来使劲上下晃动着。
旅行者-荧:我叫了很多遍,她都没有回应,肯定出事了
荧从海祇岛回来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看着消沉的绫人她费劲从终末番那里打听到了,潇然是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带走了,虽然没见过,但根据各方面的描述她确定那人就是至冬的执行官。
钟离张开手掌,也飞出一只冰鸟,看起来很灵活,生气勃勃的。
钟离:她没事
荧和派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钟离手中的飞鸟,又看看自己手中一动不动的鸟,哭丧着脸。
派蒙:潇然偏心!为什么给我们一个不会动的
还好荧很理智,很快平复了心情又想到一个问题。
旅行者-荧:真的没事吗?要是愚人众暗算她怎么办?
毕竟愚人众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面对着两双灼热的眼睛,钟离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中的鸟,仿佛怕她们一个冲动给他抢走。
钟离:也许,她已经回到璃月了
钟离:而且以普遍理性而论,应该是别人来担心被她暗算才对
不过现在的这个和平年代,她也不会再有那些危险的想法,也用不上了。但也不会傻到让自己陷入危险就对了。
旅行者-荧:……
派蒙也听不下去了。
派蒙:你们关系这么好,你这么说她合适吗?
钟离倒是不在乎,呵呵笑道。
钟离:依事实而论罢了
这可不是他在毁坏她的名声,而是荧和派蒙如果把她想得太好了也许到某些时候是会影响她们的认知的。
钟离:你们不必担心,我自会去寻她
他想,他已经知道她会在哪儿了。
不过,他真的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吗?或者说终于是了吗?
因为从前,从来不是。从前真正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她把所有善意与希望都推开,只留自己一人,坠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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