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璃月会有很多人反对此事,她已经做好准备了,即使不救她也无所谓,她的价值并非只有神力,还包括她这颗头脑。
但直到整个殿中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甚至到了她穿上婚服时,都只看到璃月众仙以及千岩军那些将领满脸的笑容。
证婚人是平时看上去很不友好的留云借风,但她此时化作了人形,面色也很和善。
“喜今日嘉礼初成”
“良缘遂缔,同心同德,互助精诚”
“共盟鸳鸯之誓,谨订此约”
这是她与摩拉克斯订下的契约,从此以后,她是自由的,属于摩拉克斯的,妻子。
尽管这个契约只是为了方便摩拉克斯替她恢复,尽管她也知道摩拉克斯对她没有爱意。
但摩拉克斯愿意信她一分,她就愿意用十分去回报。更何况,摩拉克斯对她的信任又何止一分。
夜晚的璃月华灯初照,一派喜庆之色,璃月人民彻夜狂欢,为他们的神明庆贺。
阿芙乐尔早早被送回房间,摩拉克斯手下的仙众们是不敢闹洞房的,但他们敢把摩拉克斯灌醉。
室内点着为她而制的熏香,在漫长地等待中,熏香渐渐让她昏昏沉沉倒在床榻上。
这时摩拉克斯才姗姗来迟,穿着他的心猿大将特意为他们而制作的喜服。
摩拉克斯看着床上的人,眼神幽深,不知是否熏香太过强力,他的眼眶竟然红了,伸出手隔着最近的距离,却不敢触碰。
他最后只坐在床尾,在黑暗中安静地看着她。
摩拉克斯:……我早已知这是虚假的梦境
摩拉克斯:我却……
他们两人从来都不知道,对方是真实的。阿芙乐尔尚未恢复记忆,但恢复记忆了的摩拉克斯却因梦境太过美好而久久不愿离去。
但尽管是在梦境中,他仍旧不敢在她面前暴露半分真情,害怕打破了这种相敬如宾的美好,从而如镜花水月一般消失。
摩拉克斯灭掉熏香,施法罩住了整个房间。
阿芙乐尔被熏香夺去了意识,因为他怕她抗拒。所以这一夜,在阿芙乐尔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过去了。
早晨她醒来时就发现了身体的变化,很奇怪,又很不舒服。而摩拉克斯早已不见,但身周环绕着属于摩拉克斯金色的神力,正涌入她的体内,使她的心脏好受了点。
虽然摩拉克斯不在,但她还是知道昨晚发生的事,脸莫名红了起来,还好昨晚没醒着,不然也太羞耻了。
但如此过了半月后,阿芙乐尔渐渐有些失落。她的房内每日都点着那熏香,她自然猜出来是摩拉克斯点的,为的就是不让她醒着。他每晚都会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像完成任务一般,早上也把一切都还原,早早离开。
她的身体是恢复了很多,但她并不开心,摩拉克斯白日里很忙,处理政务,有时是战争,不常来看她,不让她参与任何军事。
那么,这归顺又有何意义,当初摩拉克斯不就是看上她的能力才三番四次想让她投靠吗?
也许是她每日太闲了,并且受了重伤,以至于有些多愁善感。
这一日,仙众五夜叉一齐来拜见她,此前包括魈在内的其余三夜叉去南方参与战争,此次大战告捷才与早已见过她几次的弥怒和浮舍一同过来。
魈与她是早已认识的,唯有两个女夜叉阿芙乐尔从未见过,名为伐难的夜叉文静温婉,向她行礼后就安静下来。
但应达就十分跳脱,先是非常恭敬地行了礼,然后眼睛亮晶晶地围着阿芙乐尔。
应达:魈你这小子真幸运
应达:没想到竟让这位阿芙乐尔大人对你苦苦纠缠
魈本来安静坐在角落,听这话瞬间就差点跳起来。
魈:……咳咳!应达姐,不可胡说
魈:帝君若知道了,定会怪罪
微生潇然哈哈,还是别为难魈了
这种玩笑她倒是很承受得起,倒不如说这个应达和她很是投缘,看应达的样子似乎和她想的一样。
应达:阿芙乐尔大人,明日若有空闲
应达:还请继续到这一叙,有薄礼相赠
应达俯身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之后连忙跳开。阿芙乐尔以为发生了什么,抬眼一看,摩拉克斯不知何时站在她们身后。
摩拉克斯:归终在帐中为你们设下了庆功宴,过去吧
五人一齐告辞,应达临走给阿芙乐尔递了个眼神,她笑着点头。
他们走后,摩拉克斯顺势坐在阿芙乐尔对面,帮她倒了一杯茶。
摩拉克斯:近日身体可觉好些了?
平日他不让别人来打扰她,也不让她出去,此番的五夜叉乃是这么久以来这里少有的客人。
微生潇然我觉得已经好多了
微生潇然摩拉克斯,战争的事也让我参与进来吧
微生潇然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摩拉克斯并不急着答复她,相反慢节奏地替她吹茶,然后将茶放在她面前,似笑非笑地看她。
摩拉克斯:你该叫我什么?
阿芙乐尔没想到转折这么大,愣了一会才实诚地唤道。
微生潇然……夫君?
摩拉克斯:嗯
摩拉克斯是这个意思,但没想到她明白得如此快。他顿了顿才淡然点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摩拉克斯:……阿然
阿芙乐尔又失落了,沉默着低下头,她还以为在她醒着的所有时间内,他都不会对她亲密一些。
她当然知道摩拉克斯不会轻易动情,就像她自己也是一样,但她已不是行走在水深火热中的阿芙乐尔,而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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