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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溪，我觉得有些事情要说清楚。”褚清然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这个时间估摸着是扶怀的。

褚清然现在只想扯清楚她和面前这两个无脑女人的事，也没拿出手机，手伸进口袋里盲挂电话。

李溪，褚清然舅妈的名字。

“从你带着女儿第一次打扰我的正常生意起，我和你，就不存在所谓的长辈和小辈的关系了，充其量只是一个老女人和高中生。

“毕竟你和我，连血缘关系都没有。”

褚清然没去理会李溪秒变的脸色，气死了又如何，关她屁事？

“我算了，从你和你女儿第一次砸我东西起，到现在，你大概欠了我3000元。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还我。自然的，我也可以选择到警局或……”

褚清然停顿了片刻，缓缓的笑了，“法庭也可以，那些费用我都可以承包。”

李溪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被一个丫头片子吓到。

李溪：“你不敢。”

褚清然低头沉声笑了，笑着笑着声音就大了起来，四分嘲讽，三分悲凉，三分不屑。

“我不敢？”

李溪不知道几个月没来褚清然这里，她的变化为什么会这么大。

她原来不是这样的，她应该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她们毁她的店，讹她的钱，全程一言不发，不会反抗。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脱离她的掌控。

褚清然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的情绪波动会这么大，大概是因为女生的特殊时期吧。

她不想去追究原因，她只知道，她不想再被李溪这样压榨了，她累了，不想再应付她们了。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无所谓了。

“我为什么不敢？嗯？

“你们已经让我一无所有了，已经把我推向悬崖的边缘了，为什么不允许我拉你们一起死？

“嗯？”

褚清然舒了一口气，轻笑一声，“李溪，你觉得，到那个时候，那老太婆会救你吗？”

褚清然一直用那老太婆来称呼她从未蒙面的外婆。

李溪脸色一白，不会，她丈母娘绝对不会救她。

“李溪，天道有轮回。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褚清然，女人不能太强硬，会没人要的。”

李溪深呼吸一口气，似乎还能听到她气的磨牙的声音。

“关你屁事？”

褚清然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猛地发现当时那个电话她误按了接听。

果然她没猜错是扶怀的电话。

糟糕的是，大概在她口袋中摩擦导致通话开了免提。

完了。

事实告诉我们，挂电话不能盲挂。

“喂？”

褚清然关掉免提，将手机放在耳边。

“事情处理完了？”苏怀瑾一如往常，似乎没有被褚清然今晚的状态吓到。

褚清然点了点头，又想起他看不到，“嗯”了一声。

“对不起，没有经过你同意听到这些事。”

“没关系。”褚清然目送沙白离去，那母女俩也骂骂咧咧地跟着离开，“李大嫂，记得那3000元。”

李溪脚步一滞，终究没有回头和褚清然吵起来，忍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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