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余公子。”她道,“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我知晓。”余子道。
他心里莫名生出了失望。
他原本是想趁机亲近她,试探试探她的反应。
她刚刚的反应,让他有点失望。
他的手按在胸腔,那里空落落的,似被掏空了。
他不明白。
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喜欢温香软玉的女孩子。
但凡有哪个女孩子靠近他,他都会厌恶,甚至恶心,更甭提亲近。
他曾经想,或者自己是个太监。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不可能对女人没有欲望。
所以他和顾轻舟谈过。
他问顾轻舟:“师父,世间男人,都爱这样吗?”
顾轻舟告诉他,这种欲望叫“情”,是男性荷尔蒙激素在身体内的正常需求。
当遇到了合适的人,这些欲望就迸发出来。
比如说他对白螺的情愫,就是情。
他想和她在一起,照顾她、宠爱她、关怀她、呵护她,将自己的一切交付给她。
这就是他对白螺的感情。
他的确有点喜欢她,但仅限于喜欢。
只是,这份喜欢不算强烈。
而她方才,那个吻,却让他怦然心动。
他觉得,他已经喜欢她了。
他的手臂微微收拢,把她圈禁在自己怀里,免得她逃走。
他想,他可能不是对白螺动了心,而是动了心绪,因为白螺长得太漂亮,又年轻鲜活,让他产生了怜悯之心。
他喜欢这样的女孩子,纯粹、美好、干净,像天上皎洁的月华,带着点清新的芬芳。
这是他想象中的妻子模样。
“你饿了吧?”余子温声,“咱们先找地方歇脚,吃了饭,我陪你慢慢逛。今日天色尚早,不急的。”
白螺的脸红透了,轻轻颔首。
余子搀扶住了她的胳膊,拉扯她往前院走。
路上,白螺问他:“余公子,我们要去哪里歇脚?”
“镇子西北角,有座荒废的庙宇。我每次赶集,都会去那里休息。”余子道。
镇子西边,有个破败的寺庙。
那庙很旧,连门都是残破的。
庙里有棵歪脖树,树枝伸展了出去,像枯藤。
白螺不由停下脚步。
她犹豫着:“这树……是不是有毒呀?”
余子愣住。
众人哈哈笑起来,都以为白螺是在担忧余子的安危,怕他染病。
“无妨,不会有毒的,放心吧,阿螺。”有位妇人笑道,“我们都去看过,那是颗菩提树,香火鼎盛呢。”
众人又是一阵笑。
白螺不解。
她仍是有点不放心。
最终,两人到了寺庙外面。
寺庙的庙祝已经死了。
“我昨日去拜祭。”余子道,“今日才回来。”
庙祝是位老僧。
他盘腿而坐。
余子把买回来的东西,依次摆放在案桌上。
他还带了两壶酒和茶。
“大师,我们借用您这禅房片刻,待天亮再还给你。”余子和颜悦色道。
老僧睁开眼。
他看清楚余子时,表情变幻了几番。
“你是......”
“我姓余。”余子道,“大师可识得此物?”
说罢,他取出一块玉牌。
那玉牌的纹理复杂,老僧见了玉牌,双手微颤。
“这是.......”他嘴唇抖了抖,说不下去。
“大师,请你告诉我。”余子问,“这玉佩有何作用?”
玉牌是金镶玉雕琢而成的,雕工精致。
而上面,隐约浮现出两字:“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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