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大夫正给渠远上药,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淋漓,一旁的水盆鲜红,令人看了触目惊心。
渠越颤抖的喊了声大哥,可惜却无人回应。步轻轻忙问向大夫。
步轻轻大夫,大哥他怎么样了?
一旁的大夫摇摇头,叹息道:
大夫:伤口太深,又发炎化脓导致病人高烧不退,就算捡回一条命只怕也会烧坏脑子。
一向清冷的渠越重重的跪在大夫面前。
渠越:请您救救他,求您了。
大夫摇摇头遗憾的说道:
大夫:非我不救,只是如今他高烧不退,老朽也实在没法子啊。
步轻轻可有什么降温的法子?把温度降下来。
大夫:老朽已经开了药给他服下了,效果不大。
步轻轻上前摸了摸渠远的身体额头,温度高的吓人,冷着脸严肃的说道:
步轻轻二哥,你去打盆温水来,刘大哥麻烦你取一些白酒来,要快!
渠越重重的点点头端起那盆血水出门去打水,刘镖头转头取来了白酒。步轻轻将帕子倒上白酒拧干仔细擦拭渠远的额头,手心,腋下,再用温水洗干净帕子擦拭刚才白酒擦过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又安排渠越喂渠远喝了些温盐水以免他脱水。
旁边的大夫直摇头,嘴里说道:
大夫:姑娘这样怕是效果不大,救不回来了。
渠越双目血红,死死的盯着渠远。
渠越:不可能!大哥你听到了,你要救不回来了,轻轻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不是喜欢她么?你舍得放弃她么?
步轻轻脸色苍白,恨自己为什么不学医,现在连个高热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擦拭。
好在,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大约烧了一个时辰,渠远的温度就降下去了,人也清醒了很多。看到守在身边忙碌的弟弟,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媳妇,咧开嘴笑道:
渠远: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
渠越:大哥,别说话,轻轻说让你多喝点水,怕一会儿还得烧起来。
渠远费力的点点头,喝了一杯温开水。从怀里掏出一条手链,正是那条月长石手链。
渠远:轻轻,这是我在阿越抄的书里看到的有这条手链图纸,阿越说这对你很重要,我在玉城找到了,送给你。
步轻轻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步轻轻你就为了一条破手链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值得么?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没命了怎么办?你让阿越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渠远看着眼前的泪流满面的小女人,不仅心疼极了。
渠远:都是我不好,你别哭,我想让你高兴,以后不会了,咱们还要过一辈子呢,我怎么舍得先走。
步轻轻收了收泪水,温柔的扶着渠远趴在床上。
步轻轻快别说了,你危险期还没过呢。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我,大夫也一直都在,只要你能好起来,以后再跟你算账。
果然,不一会儿渠远又烧了起来,反反复复一晚上,渠越和步轻轻轮流守在床边不敢放松。
步轻轻仔细看着手上的手链,不敢想象就这么被渠远找到了,还送到了自己手里。
这条手链或许能带她回家,可是她看看这个趴在床上受伤的男人,又看看这个靠在床边连入睡都眉头轻皱的男人,心里的那份对现代牵挂终于放下了。
步轻轻既然舍不得你们,那就在这里好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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