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左航一溜小跑过来,和严浩翔寒暄之后,带着他们一行人向位于小区正中间的一块草坪上走去。
左航:前一段时间疫情,小区都是封闭的,这才解封一个多月,就出事儿了
左航:死者是这个小区八栋501的住户,男的,叫李丰,是工程设计院的成员,32岁,结婚了,有个五岁的孩子
左航:今天早晨五点半,有一位老大爷出小区买菜,看到他就躺在草坪里,一动不动,以为是喝醉了酒,躺那睡觉呢。等这个老大爷回来,发现两位晨练的老人正远远地看着地上的人,心想
左航:他怎么还躺在那不动呢?所以就壮着胆子,走上前去看了看,发现人已经死了。
严浩翔:有头绪吗?
左航:毫无头绪
左航:现在只是进行了一个粗浅的尸表检验,发现死者的身上有伤,但看起来不是那么严重,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就和省厅汇报了
丁程鑫:他不是有老婆孩子吗?
左航:孩子太小,问不出啥,送他爷爷奶奶家去了。死者的老婆,现在在派出所接受调查
左航:根据初步询问,什么线索也没有得到
严浩翔:什么叫什么线索也没有得到?
严浩翔好奇的问
左航:这个女人说自己和老公的关系不好
左航:她说昨天晚上他老公出去喝酒了,什么时候回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
严浩翔:喝完酒回来了?
左航点点头说
左航:嗯,死者的脚上穿着的是拖鞋,身上穿着的是棉毛衫,棉毛裤,外面披了一件外套,看上去像是临时从家里出来的,肯定不是从外面回来就遇害的
丁程鑫:他们夫妻俩不睡一起?
左航:嗯,两个卧室分床睡
左航:说是很多年都这样
左航:我们去他家看了,没有异常,看起来应该是他一个人睡一个屋
左航:哦,对了,他老婆叫安鑫,带着孩子睡另一屋
严浩翔:睡眠衣着状态出来,这个确实很有意思了
严浩翔说
严浩翔:要么就是他老婆的问题,要么就是有人喊他出来
严浩翔:既然他老婆没有听见动静,那打电话的可能性最大
左航:不敢说是不是安鑫的问题,但是安鑫的眼角有皮下出血
严浩翔:哦,受伤了?
严浩翔转头看着左航
左航点了点头
左航:我问他这个伤是怎么回事,她说是摔的,我干了这么多年的法医,摔击伤还是拳击伤,这还能分辨不出来吗?
刘耀文既然故意隐瞒,那确实就有意思了。
刘耀文你是怀疑,死者家暴,而家暴有可能就是凶案的动机?
左航:反正这个嫌疑是不能排除的
严浩翔:不是说有个五岁的孩子?孩子问了吗?
严浩翔边走边问
左航:在孩子的爷爷奶奶在场的情况下问了,不过孩子太小,还说不清楚情况
左航:我大致理解了一下,孩子应该是说
左航:当我们爸爸回来很晚,喝醉了,和妈妈吵架打架。妈妈受伤了,于是把房门关紧了。爸爸砸了门,没砸开,就去他房间睡觉了。爸爸妈妈原来就不在一个房间睡觉
陈天润的肩膀抖动了一下
左航:这事儿不一定靠得住
左航叹了口气,说道
左航:毕竟孩子太小,而安鑫否认了当晚两人有冲突,说丈夫回来的时候,他和孩子都已经睡了
陈天润:不,我觉得反而小孩子的话更可信。
陈天润:我认为父母之间的冲突受伤最深的是目睹一切的孩子,心理受伤的孩子,这些细节都会记得很清楚。
刘耀文是啊,安鑫的否认就更有嫌疑了
刘耀文你不是说他身上有伤吗?
左航:不,她眼角的皮下出血已经呈现绿色了,是含铁血黄素出现导致的,肯定不是昨天晚上受的伤,应该有几天了
陈天润:也许他身上有其他损伤呢?反正我觉得孩子肯定不会乱说的
说话间,他们一行人已经走到了中心现场。开始听说这里是小区的中心,从位置上看也确实是中心。只是这里并不会常有人走动。
因为这是一块不小的草坪,所以一到晚上这里肯定是停满了车辆。这一点从被压得满是坑洼的草坪上可见一斑。此时,草坪,上海三三两两的停了几辆车,已经被警察的警戒带围在了里面。
草坪的周围有一圈小树,长势还不错,郁郁葱葱的。一圈小树围成的圆,有几个缺口,可能是树死了,也可能是被砍伐了。如果没有这几个缺口,车辆就开不进来了,如果不是站在缺口处,还真是不容易看到草坪里发生的情况。所以说起来看似是小区中央草坪,实则是个比较隐蔽的所在
丁程鑫:这个现场地面估计全是足迹了,想找出点什么有用的,看来没戏
丁程鑫蹲下来看了看,地面上凌乱的足迹坑互相交叠着,他绝望的重新站起身继续说
丁程鑫:最怕室外现场,室外现场最怕这种地面新旧足迹交叠在一起,根本无法甄别
严浩翔:破案未必要依靠刑事技术,我们公安还有很多技术可以破案
严浩翔:有捷径最好走捷径,比如给死者打最后一个电话的人是谁呢?
————————————完
江语(作者):我回来了,继续给你们更文
江语(作者):给你们秀一下山上的美景
江语(作者):
江语(作者):
江语(作者):
江语(作者):不是p的,是真实的
江语(作者):看着很养眼哦
江语(作者):好了,就到这里吧!
江语(作者):1828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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