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揉着眉心,还是头疼的厉害。
一双温热的手抚上她的额角,轻轻揉着。
怀瑾:还头晕吗?
那一瞬间,苏予安觉得他温柔得像妈妈一样。
小时候她一生病,妈妈就会变得特别温柔,连对她说话都轻声细语的。
一下子什么起床气都没有了,环着他的腰靠着。
她有好久都见不到妈妈了,太久了,久到她连日子都不敢算。
仿佛是错觉一般,怀瑾觉得她难过的像个迷路找不到家的孩子一般,太过迷茫无助了,看得人揪心。
也是在此刻,怀瑾彻底对她放下戒心,将她与那些愚蠢骄纵的女人划清界限,毕竟她所展露的脆弱实在太过无害,与那些稍不顺心就挥鞭子打人的女人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0527系统:叮!治愈进度30%
系统总觉的他家宿主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却又好像什么都干了。
苏予安缓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头晕,就放开他,依旧是一言不发,怀瑾却分明看着她眼圈泛红。
怀瑾:还是很难受吗?我去叫人找大夫来
苏予安忙拉住他。
苏予安我不难受了,我们得快点儿收拾收拾去给父亲母亲问安,一会儿就迟了
怀瑾看她风风火火似遮掩的样子便觉好笑,扶着她缓缓站起,又小心扶着在梳妆镜前坐下。
上等白瓷般纤长的手指捻着一缕细软的黑色长发,雕刻精细的红木梳划过长发。
苏予安的长发又细又软,极易打结,更何况还被她一顿乱揉,像个鸡窝似的。
怀瑾却极有耐心,一丝一缕梳理着,碰到打结的地方,便捏住那一缕长发不厌其烦的重复梳理,直至疏通。
将长发简单挽了个发髻,缀了根白玉步摇,流苏下坠着的玉珠轻晃,添了些灵动。
怀瑾则将长发束起,冠了个白玉发冠。
苏予安暗自吐槽:这玩意儿还有情侣款?
她不知男子的发饰是有严格的等第区别的,皇室子弟平日里戴的多是金发冠,官宦家正君侧君还有嫡子才有资格冠白玉发冠,庶出或是寻常百姓家的男子多是以木簪束发,至于侍从,地位基本等同于男权社会中的小妾,不过是主人家的玩物,倒是没特别规定该穿戴什么,全凭主人家心情罢了。
收拾妥当后,便唤浮梦去取了两把油纸伞。
外面下着纷纷白雪,怀瑾又去取了披风来,将她整个都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半张小脸,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盯着外面。
苏予安从小就生活在南方,极少见到下雪,一到下雪天就激动的不行。
还伸出手想触碰那飞扬的白雪,却被怀瑾拉住小手。
怀瑾:雪寒,妻主身子欠安,仔细又染上风寒
话一出口就后悔,妻主想做什么也是他一个做夫侍的可以拦的吗,用的还是这样不敬的语气!
妻主年少不明礼数,怎得连自己也忘了规矩了!
苏予安也没坚持,只是有些失落。
苏予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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