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将尿盂递给珊珊说道:“少爷生病还没好别下来,在被窝里解决吧。”
珊珊无语,但尿尿比较重要,不理会她连忙下床跑到屏风后面,解开裤带,要上厕所,就听见她又尖叫起来。珊珊要解手,这才发现自己变成个男的了!而且是个货真价实,带着鸟蛋的男孩!丫鬟连忙要跑去看她又怎么啦!珊珊赶快阻止,她可是没有被人看光光的嗜好。
她又惊又怕,这到底是她娘的什么操作?珊珊就像被雷劈蔫了一般,解完手就蔫不拉叽的走向床铺一头扎下去,唉!脑壳晕疼。
想着这么诡异的场景,珊珊肚子饿了,饿的滋味难受,她只好爬起来,那丫鬟还守在旁边,她开口说:“给我拿点吃得来吧,我饿死了!”丫鬟连忙答是,更迅速出去走向厨房。
一小会儿一碗飘香的鸡汤素面条就上桌了,后面还有个丫鬟端着两盘小菜,一盘是切的品相完好的肉冻子,还有一盘鸡肉。
珊珊见了吃得什么难过和想法都抛掷脑后,食指大动要开吃了。她抓起鸡腿边吃边问:“少爷我磕了脑袋,你叫啥名字?”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那个给她尿盂的丫鬟说道:“少爷你不是磕了脑袋呀!你是一直有痰症,一口痰堵住嗓子,闭气过去了。”
珊珊听了这话咳了一下,吓得两个丫鬟以为她又发病,她奶凶奶凶说道:“哼!本少爷问你啥你就回答啥!叽叽哇哇的!”
丫鬟连忙答道:“奴婢春华,少爷可别生气啊!”
“噗”张珊珊乐了,“你叫春花。那不是还有夏雨,秋月,冬雪?哈哈。”这名字让她想起了那些穿越的电视里,丫鬟几乎就都是这样的名字。
春华丫头摇头纠正道:“少爷错了,奴婢叫春华,华是年华的华,不是花朵的花。我们刚来的时候名字是少爷取得呢,大家都说少爷文采过人!”
珊珊来了兴趣,夹了一块肉冻边嚼便问:“那你说说看!”
另一个丫鬟说道:“她是春华,我是春蔻,给少爷研磨在书房的是春豆,还有一个被罚的春年。”
珊珊读了一下她们的名字,细细品了品,去掉“春”字,后面四个字连起来是:“豆蔻年华”。嗯!不错啊!有点儿意思!
珊珊有些吃饱了,停下筷子问道:“春蔻是吧,你刚说还有个丫头春什么?被罚了,这是为什么?”
两个丫鬟互相又看了一眼,春蔻说道:“少爷一点儿也记不得了吗?”
珊珊点头说道:“我晕去太久,脑子缺氧了,不记得了,你们说说我听或许就想起来了。”
春华听了他的话好奇问:“什么叫缺氧?少爷你痒吗?”
珊珊拍拍脑门,呵,她这是在古代咧!珊珊解释说:“就是缺血,血液不是要去脑里吗?我晕去,缺血了。”
春华点点头说道:“少爷果真博学多才!”
春蔻说道:“春年那天是跟着少爷的。少爷一直因患有痰疾,所以那些粘性的,易生痰的东西少爷都不能吃。少爷你本来也是自己知道的,一直都很小心,那天逛到府外,少爷看见了糯米团子,春年很嘴馋,就买了几个想着和我们分。少爷你没吃过,就问春年是什么滋味?春年和少爷说了,少爷你就非要央求吃一个,春年耐不过你就给了,结果你就噎住,痰疾犯了,晕了过去。”
后来大夫来诊治过后,夫人很生气就罚了春年。张珊珊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算是个啥事?珊珊觉得自己倒霉催的,人家穿越都是什么国公府嫡小姐、皇后、公主,最不济也是个有着金手指的奇女子,反过来看她,穿过来就罢了,还是换了身子,变成了个少年,还是被一口糯米原子噎到背气过去的病秧子!真是:花花世界迷人眼,没有实力真打脸!
珊珊哦现在叫山山,山山又问:“现在是什么年?我看你们都不大,那我几岁了呢?“
春华一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山山一下就感觉到了,指着她说:“你收拾碗出去,这丫头片子,少爷我就是一下子没想起来,你看你那是啥眼神儿?”
春蔻连忙说道:“少爷别生气,忘记事情很正常,奴婢也经常忘东忘西。少爷是张府的嫡公子,现在是明朝万历年三十八年(1610年),少爷今年13周岁。”
山山听的头大,他本就是个学渣,历史啥的更是一团糟。他不耐的点点头说道:“少爷微累了,你们先出去我缓缓吧!”
春蔻告退,山山扑到被子里整理了一下思路,她在现代受了情伤,但也只是那么点儿,还不至于打击她到求死觅活,但自己为何会到这明朝?又怎么换成男儿身,还真是个难题。吃饱了想事情,还是一团乱麻的事情,很容易犯困。不一会儿山山就呼呼大睡。
睡前,山山还是觉得这些似一场梦,也不知他是活在梦里,还是梦里有那个叫珊珊的女孩儿。
一夜好眠,早上醒来,昨天已成历史,今天才正真开始,至于明天谁想都不好使。
山山睁眼一看,嘿,木床还是那个木床,桌椅还是那个桌椅,自己还是那个男孩!一点儿都没变,期待一夜回去的山山,大清早被尿憋醒,只好爬起来去尿尿。
比起昨天来,今天他已经适应多了,这具身体太单薄,山山要对它进行训练。
于是张珊珊就在院子里瞎晃,正巧遇见张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娘,张夫人见他今天起这么早,气色不错,就拉着山山聊天。山山不敢造次,只好陪着娘聊,但他又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啥状况,只好“嗯,啊”应答。
张夫人语重心长的说道:“山儿,你出生时本来还是活泼可爱的,身体也比较健康。长到三岁那年,一不小心没看住你,你掉到荷塘里淹了个没气儿,捞上来后就一病不起,有了痰疾,你外祖父心疼你,将你接到会稽(今绍兴)去养病。你这孩子前几年还算听话乖巧,这两年娘接你回到绵竹,你怎么就越发乖戾,性子变化无常,你自己明知道不能吃那糯米圆子,怎么还会如此让爹娘担心呢?”
山山心想:嗨!十三四岁不正好是叛逆期么?这原身娘亲不懂儿子青春期来了,还以为是换了环境所导致的。
山山对张夫人说道:“我也就好奇好奇,谁让那东西好吃呢?对了,娘亲,春年被你关起来了?您惩罚好了春年吧,我可以带她回去了吧。”
张山山说完等着母亲点头,想把初年接回来。
他从这两天的情况看来,这春年和春蔻比较好说话,他想多了解一下她们口中自己的事情。张夫人白他一眼说道:“那丫头肯定要受罚,你心性还没成熟,她是服侍你的人,一个下人导致主子出危险,你娘我本来就考虑将她换掉。”
山山一听心里一惊,这才有些在古代的意识。他低头不语,张夫人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于心不忍,又说:“山儿你是出生于一个显贵的书香门第。小时候患有痰疾而被外祖母马氏接到接到外祖父家长住。我们为了治好山儿你的痰疾,你太外祖父在两广为官时,到处打听,听说牛黄丸能治你的疾病,收集了数筐牛黄丸,直到你吃完,痰疾也终得痊愈,我和你父亲才将你接回家中。你可知你一个人背负的可是家族啊!怎么能那么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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