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然君?我也有尊号了?蓝湛,我也有尊号了?”
魏无羡轻呼一声。
“你以前也有的。”
蓝忘机心中高兴,脸上却表现得很平淡。
“那怎么能一样,那个号是害怕我的人给我胡乱安上的,他们叫着叫着就成了我的号,这个不同,对吧?泽芜君。”
“兄长!”
蓝忘机语气加重,纠正他。
“哦,对对对,兄长,只是这个别人会认可吗?我知道还是有很多人对我有意见的。”
“阿羡生而为人,谁对谁没有意见和想法,不必太在乎他们的看法,你从前并不是这样的,况且,这个称号是叔父为你拟定的,乱葬岗一役,若没有你舍己救人,仙门已遭大劫,我们蓝氏也应感谢你。”
“兄长你别这么说,我会不好意思的,我以前那是年少不懂事,桀骜不驯,恣意妄为,当年我孤家寡人一个,师姐和江澄和金家,我了无牵挂,做什么都不怕,如今我有亲人、有家人、有……自然不会像当年那般了。”
魏无羡偏头看着蓝忘机,生生地将爱人两字给吞了回去,有叔父在场,不能如此放肆,这两个字,一会回到静室趴在耳朵上悄悄说。
“等等,兄长你说这个尊号是叔父,是叔父为我拟的?”
魏无羡两眼放光,不敢相信,今天有这么多让他惊喜的,一切一切都这么美好,太不真实了。
“自然,这么重要的事,自然是叔父决定。”
蓝曦臣笑着看向叔父,这个外表看上去不近人情的叔父,其实心中有非常柔软的一面,他对魏无羡也并非外表看上去那么讨厌,甚至蓝曦臣觉得叔父是很喜欢魏无羡的,只是他俩性格南辕北辙,显得不那么融洽而已。可往往就是这么看上去不融洽的事物,却在互补中展现出最美的一面,眼前的这对壁人不就是吗?看上去那么的不同,连喜欢的颜色也是一黑一白,一蓝一红,可他们却互相被对方吸引,一步步走近,最终走到一起。
“魏婴多谢叔父,谢叔父成全,更谢叔父对魏婴的爱护。”
“咳咳咳……曦臣,说这些作什么,你不是还有重要的事要跟他们两人说吗?”
“重要的事?”
“是的,今天叫你们两过来,除了说婚事,还有两件事,一是关于空灵丹和帝江,昨晚我大致于你们说了一下,之后我和叔父再次查阅了古籍,帝江一事可以确定,而今早怀桑传来的信中提到,他已派出聂氏最得力的弟子前去探查,已基本确定帝江所在的方位,但天山上长年积雪,这个季节雪尚未化,一般人就是上山都很难,而帝江所在的山巅更非常人所能到达,所以我们需要静待时间,夏至来临,雪化之时,就是我们上山之日。”
“那尚需两月有余。”
蓝忘机担心魏无羡的身体,恨不得现在就上山抓帝江。
“忘机,你应该记得我说过,帝江乃灵兽,不可强取,况且空灵丹世人皆未曾见,若不小心损坏,那如何是好?”
“是,兄长说的是,那我们现在是否应该操习《普庵咒》。”
“正是,我与叔父查证后,确定此曲乃唯一能降住帝江之器,叔父曾听先祖提过,帝江腹含灵丹,然此神兽心思单纯,喜慵懒,从未修及,灵丹与肉休并与连接,可取之,但帝江速度极快,且它清醒时周身如火炉,无人能靠近,所以如想不伤其性命取丹是不可能的,但帝江极喜《普庵咒》一曲,闻之伏地,数日不动如入眠一般,且帝江无痛感,若我们在此时取丹,相信即可不伤其体,又可保证灵丹的完整,及时换入阿羡的体内,只要灵丹与阿羡的身体融合,加上阿羡的修为,就可发挥其用,阿羡可不药愈。”
“那太好了,音律本就是我和蓝湛所长,一定投其所好,将它治得得服服贴贴。”
“你们可别小看帝江,它是千年神兽,若非天籁之音恐难令它顺服,你二人虽多次琴笛合奏,但并达到琴笛相合,合二为一的境界,加之这首古曲极其难学,你二人一定要加紧练习,务求在演奏时达到心神合一,忘我的境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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