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55，离家出走4

龙套B：“你这规矩是谁教的！简直是！…”

管事的婆婆刚想训斥一通，被袁夫人拦了下来。

袁夫人“你看起来不是袁府的人，你是谁？”

袁夫人虽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但她的眼神充满威严，让人不可抗拒。

程少商：“我……我是程少商。”

程少商：“袁公子说要送我去万府，却以天色已晚为由留我在袁府小憩。”

程少商：“多有打扰，还望袁夫人莫怪。”

虽然手脚已经被动的冰凉，程少商还是出于礼貌行了个礼。

袁夫人“来者是客。”

袁夫人“我见你身旁无人服侍，想来是慎儿顾虑不周，怠慢了程娘子。”

袁夫人“我代慎儿向你赔个不是。”

程少商：“不敢当不敢当，袁夫人只需引我去温暖处歇脚即可。”

袁夫人“随我来。”

……

总算是见着了火炉，程少商大舒一口热气，将手置于火盆上取暖。等她终于暖和了一点，又准备道谢离开袁府。

程少商：“冒昧留宿一夜，少商已多有打扰，这就告辞。”

袁夫人“你还会未用膳吧？”

袁夫人“我袁府怎么能让客人饿着肚子离开。”

盛情难却，程少商索性就答应了。不过袁夫人后来又要她沐浴更衣，梳洗发髻，还将自己年轻时的衣服借予她穿。

程少商：（袁夫人就是比袁善见的小子好太多啊！也比阿母对我好！）

程少商：（这衣服看起来如此贵重，我可不能弄坏了！）

袁夫人给他送的是一件红衣，内绣金线，再加上一匹狐裘，好一个娇俏的小女娘。

就连脸上愈合的青淤都恰似两对蝴蝶花，点缀在眼睑处，在柳絮微起的冬日显得格外美艳。

程少商：“好漂亮的花啊。”

程少商伸手拾起一瓣落下的梅花，轻风拂起她染雪的发鬓，连同耀日的光辉洒落在满院梅园，人与景融为一体。

袁善见被眼前的这片景象惊呆了，他仿佛又回到了初遇她的那个上元灯夜。

那天，她也是一袭红衣，柳絮般的雪落在她的发髻。她在华灯初起时回眸，与他一眼万年。

程少商：“袁善见，你可终于想起我了。”

程少商：“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院子里算怎么回事？！”

程少商：“要不是我遇见袁夫人，你是不是要把我活活冻死在那里！”

刚一见到他，程少商就将一肚子怨气撒了出来，一刹间破坏了他构建好的美景。

袁善见“你好歹是个未出嫁的小女娘，就不知道注意一下措辞和仪态吗？”

袁善见“就你刚刚那副蛮横粗鄙的样子，谁敢娶你。”

好不容易想出的几句夸奖又被塞回了肚子里，脱口而出的又是这些话，袁善见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程少商见他不管不顾，还数落自己，更生气了。

程少商：“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何事！？”

程少商：“昭君阿姊说的对，你这人就是欠打，欠收拾！”

程少商气冲冲的走了。袁善见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一笑。

袁善见“程少商，你今天很美。”

可惜，这些话，他从来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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