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岁干净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接连着几杯酒下肚,泣岁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世上只有这酒是泣岁不敢多沾的。
陈歇嗤笑一声,“呵,堂堂仙君还有怕的东西,区区几杯酒就打怵了,没劲。”
陈歇说着,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喝完就把酒杯扔给了泣岁,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今天就让你瞧瞧什么是顶天立地的男儿!”
咕噜咕噜,几口酒下肚,陈歇还打了个酒嗝。
何萧隐看自己的弟子如此失仪,脸色有些难看。
泣岁看陈歇这副模样,整理下自己的衣摆,他依旧是一副翩翩公子,风雅之极的模样。
陈歇越看泣岁心里越气愤,像是有一团火,越烧越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面看着像回事,里面不知道是什么货色呢!”
陈歇!何萧隐用力拍了下桌子,“这是你该说的吗!”
陈歇看到师父怒了,便低下头,自顾自的喝酒,不敢再说什么。
转头又对泣岁说,“我这劣徒酒量尚轻,这喝点酒就喜欢说胡话。”
泣岁:舅舅,家里小聚何必要拘谨,我倒是还羡慕陈兄的随性洒脱
泣岁给了陈歇和何萧隐台阶下,何萧隐对泣岁也没那么冷淡,回给泣岁一个淡淡的笑。说道:“今晚你就和我这个徒儿在西屋将就一晚。”
“皎儿,你师兄醉了,扶你师兄回西屋休息。”
何姣姣搀着陈歇的胳膊,泣岁就势扶主了陈歇另一条胳膊,对何姣姣说,“我来吧。”陈歇十分抗拒泣岁,想挣脱泣岁的手,不料泣岁抓他胳膊抓的紧,他这根胳膊竟然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
西屋只有东屋的一半大,堆积了很多的杂物,陈歇懒的收拾,到西屋陈歇就甩开了泣岁的手,上了炕,占领了炕头。不管那泣岁,反正自己睡的舒服就好。
炕上很凉,许是喝酒喝的多了,陈歇肚子有些难受,似有几股气流在腹中乱窜,陈歇用功调息,“噗,噗,噗。”几声悠远绵长的声音从两股之间发出。
陈歇有些尴尬,看了看泣岁,黑暗中看不清泣岁的脸色,但陈歇想,“一定是生气了。”想到这陈歇心情突然有些愉快。果然泣岁直接出去了,这正合他的意。
何姣姣今天也没有节制,酒也喝多了,正想去茅厕解决一下的时候,和泣岁走个碰头。
慌忙间打个招呼,便飞速的跑走了。
何姣姣解决完毕顿时觉得舒畅极了,院子里泣岁坐在一颗老树下,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在院里那颗百年老树的衬托下,他是那般孤寂,那般单薄。
何姣姣:是在看月亮吗?月亮有什么好看的,今天的月亮不圆不大也没有八月十五的亮。
泣岁:没听说过八月十六的月亮比十五的圆吗。
何姣姣坐到泣岁身边问道:“是不是小蝎子把你赶出来了,你才只能无聊到坐在这数月亮。”
“你师兄为了把我赶出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何姣姣蹭了蹭泣岁的胳膊,一脸好奇的样子,“他是怎么做的,说说呗,仙君大人是怎么被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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