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过上了每周两天下班后就去绘画班的生活,前几周还有些不习惯,但到了后来便自然了许多,绘画班的小朋友其实没有贺老师说的那么熊,大多都很可爱,不过最让我愤愤不平的是,他们画的似乎都比我好。
我和贺老师之间常常会出现这样的对话。
“你这两个妖怪打架画得不错。 ”.... 我这画的是两个小人手牵手。
“你这个烟囱怎么画倒了?”...... 这是火箭。
我曾试图找其他小朋友评理,但在得到"姐姐你的鳄鱼画得真好’这样的评价后,就斩断了这种心思。
很显然,我画的还是马。
后来有-天我上课的时候,旁边的多多戳了戳我,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让我把耳朵凑到了她的嘴边。
“贺老师喜欢你。”多多的呼吸把我耳朵弄得有些痒痒,但她的话却把我的心弄得一跳。
“小孩子懂什么。”我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多多捂着自己的额头,得意地笑了一下。“他每次看你的时候,眼睛里有星星哦。”
我紧张兮兮地抬头,没想到视线却正好和贺老师?对上,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的眼睛确实是亮晶晶的,望向我的时候又迅速变成了新月。
我原来以为那是只有抬头仰望夜空时才会出现的景色,现在又出现在了一个人脸上,便觉得世界在他眼中,我也在他眼中了。
不出多多这个小机灵鬼的意料,贺老师果然和我表了白,那天下了课我和他一起走在路上,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画册递给我。
我翻了前面几页,我所有拙劣的画作都被他收集了起来,准确的说是在我的基础上重新加工了一遍,成功从恐怖故事又变成了童话故事。
我的心扑通直跳,轻轻戳了他一下:“不错啊你,这都能女娲补天。”
他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继续翻翻看。 ”
我翻到了后面的几页,竟然是我的各种画像,埋头画画的我,和多多交友接耳的我,还有瘪着嘴,因为过于抽象的画作得不到欣赏而气愤的我。
我感觉心中的小鹿快要跳了出来,喉咙里伸出了两个小小的尖角,却只蹦出了一-句话:“你什么时候画的呀。”
“你们在画喜欢的东西的时候,我也在画我喜欢的。”他低头看我。
后来因为工作调动,在那一期绘画班之后我就没有再去上课,在最后- -节课上,贺老师给每个小朋友准备了画像当礼物,轮到我的时候,画像却特意卷了起来,还叮嘱我回去再看。
我和他开玩笑:“哎,我就要从小朋友变成成年人了,可惜我还没有学会画马。”
他摇了摇头,眼睛弯弯:“以后教你的时间多着呢。”
画画的我,和多多交友接耳的我,还有瘪着嘴,因为过于抽象的画作得不到欣赏而气愤的我。
我感觉心中的小鹿快要跳了出来,喉咙里伸出了两个小小的尖角,却只蹦出了一句话:“你什么时候画的呀。”
“你们在画喜欢的东西的时候,我也在画我喜欢的。”他低头看我。
后来因为工作调动,在那一期绘画班之后我就没有再去上课,在最后一节课上,贺老师给每个小朋友准备了画像当礼物,轮到我的时候,画像却特意卷了起来,还叮嘱我回去再看。
我和他开玩笑:“哎,我就要从小朋友变成成年人了,可惜我还没有学会画马。”
他摇了摇头,眼睛弯弯:“以后教你的时间多着呢。 ”
回家的路上我打开了画像,是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儿,骑着一匹长着翅膀的马,旁边一个男孩儿牵着缰绳,一起在森林里漫着步。
画的地下写着一行小字,凑近了才能看清。“你永远都是我的小朋友。”
文:wb/杏仁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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