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嘶……好疼
“疼”全身被撕裂一般都疼痛,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紧接着我想睁开双眼,切发现前面一片黑
我(难不成我还瞎了?)
我心里惊恐怀疑着,不过幸亏我感到眼上是有块布蒙住我的眼,不然我就真会以为我瞎了
瞎不瞎我确认完毕,那灼人的疼痛又再次袭了上来,可是只有我脖子上方的脸没有任何疼痛,其余的地方跟割掉肉了一样疼
冷汗打湿我的衣服,衣服与身体紧贴,这里又冷又暗我身上的伤又这么多
我(难不成我是在天牢?我到底倒了什么霉,我敢打赌这个原主一定是被疼死的)
至于我为什么那么确定,因为这些伤也让我疼痛的受不了
我的手被绳子捆绑着,脚也被铁链铐住了,我想弄清这里到底是地方
即使在怎么样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我开始挪动用身躯感受这周围,虽然要忍受那疼痛加倍
地上有许多冰冷的液体,有些黏稠有些已经凝固,我突然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水滴落在地上离我很近,可是这哪有什么水呢,我嗓子都已经干涸的说不出话来
可我也并没有问到血腥味,甚至还有些清香,只是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我身上划过
我(是血吗?我那么多伤口却没有血腥味,有些不正常啊)
我对于现在的一切不禁疑惑还很恐惧
潘玉珊:呦!还没死呢?都这样了还能动弹,生命力真顽强,那明天最好也像今天这样好好“表现”给我们卖个好价钱
这个女子叫声不仅尖锐,身上还有股骚狐狸味让我不禁屏住呼吸皱眉
弛萧:之前主人说过不要将它弄死,你却还这样对他,不怕主人责怪下来吗
潘玉珊:佑哥哥,她唯一有价值的便是她身上那东西,她还死也不肯交出来也不说那个秘密,反正她活着得时候我们取不下来,万一死了就能了呢?
弛萧:那也是主人吩咐的,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脑袋就随意,你是知道主人会怎么样的
潘玉珊:佑哥哥,你最近怎么了?自从这个骚狐狸来了你就对我不如以前好了
那个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沉默,我也看不见只能听着,嗓子渴的说不出话,想插嘴也没办法
潘玉珊:都是你这骚狐狸惹的,要不是为了让你说出那个东西的秘密,我第一个毁的就是你的脸,竟然还用这张脸勾引我的佑哥哥
他恶狠狠的冲我吼道,我心里作呕,明明她才是那骚狐狸
潘玉珊:反正你都快要被卖掉了没有利用价值了,大不了把这破项链同你血肉一块割下来就是了,你这眼睛比那破项链好看多了,跟狐狸一样,就是用这双眼勾引佑哥哥的吧,我可以给你挖出来,天天给佑哥哥看
我听到这心里不由得一颤,他这么做完全有权利,毕竟我现在是案板鱼肉
我(完了完了,不会真要瞎了吧)
我听到匕首划过空气的声音,不禁蜷起身子将脸埋在腿上
弛萧:够了!是主人太纵容了吗?竟擅自做起了主张!
那个男子逮住那骚狐狸的手把他手甩向一边,匕首就那么掉落在地上,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摔得声音更加响更加清脆
蜜汁沉默了许久,我也处于很懵的状态
潘玉珊:那好啦,佑哥哥,是珊儿失态了珊儿不闹了,她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死活都是那个下场
这个女子的厚脸皮跟狐狸真的有一拼,想着杀人放火的事还能继续向别人撒娇装无辜
潘玉珊:我们走吧,让他自生自灭吧,反正明天过后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弛萧:……马上
男子没有很直接的答应,回应也是冰冷冷的
潘玉珊:好嘛!一定要快噢
最后一句他拖着长长的尾音,与其让我听到这骚狐狸说着这种骚话,让我心里一阵恶心
等她离开后这个男子也并没有立即离去,他的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只是朝我走来,到我面前,在他自己身上摸索起东西来
转而把一颗药丸塞进我嘴里,似一个机器一样
弛萧:这个可保住你的性命,过会会有人给你送吃食和药来
说完他就转身要走,我想把现在的情况问清楚可是我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身子也很无力,不知是绝食了几天才弄成这样
那男子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对我冰冷冷的吐出一句话
弛萧:好好活着。
这话只让我觉得我更活不久,明明好好一句安慰的话被他说成这样
我(我能咋办?我也很无奈)
他之后便加快步子走远了,我身上的疼痛感减少了许多,开始思考我现在遇见的一系列琐事
我(什么项链什么秘密?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还指望我跟他们说)
不久,我听到一阵推门声,一群人走了进来,端着东西走到我身边
我(这就是那人说的送吃食和药来的?)
他们很安静,有序的做着他们该干的事
我闻刺鼻的药味,他们褪去我的衣物开始给我抹药
我(就这么被人看光了…今天我都遇到的是些什么事)
我自己还反抗不了,只能由着他们,那药刚抹到我的皮肤上,我便被疼的皱起眉咬紧牙关
我嘶…好疼
我在几近要哑掉的嗓子硬生生的吐出这几个字
这个上药的疼痛比我扯动伤口时还疼上百倍
但我只能强忍着,忍着下一秒就要将我送入鬼门关的疼痛
等他们上完药我由着他们喂饭,但我感觉连咀嚼都力气都没有了
还是勉勉强强的吃完了这一顿,他们安顿好我后便全部离去,也不会理会我是否会被疼死,仿佛一开始就是在照顾一个死人一样
只留下了一盏烛灯,我能感受带那上面的温暖和光明,这是我来到这第一次感受光明和温暖
我忍不住的去靠近,但我的脚链,蒙布和捆绳他们并没有解开,我只能慢慢的一点点挪过去,但心里终是有了一丝温暖和光明
靠着这温暖,我忍痛闭眼试图睡过去,我知道这温暖会消失,但我现在并没有想太多
我(其实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好多问题想知道答案,可是好像不可能了)
他们这些人的一系列表现和言语都在表达我是个将死之人
我心里怀着不安和难过,也不知多久才睡了过去,可能是疼痛到我麻痹的时候,可能是我也认为自己没救的时候……
[开启上帝视角]
九天之上,一位男子坐在月下
弛萧:帝君…药给她了
江月辰:嗯。
江月辰:还是不要叫我帝君了吧,我不配这些这本是属于她的……
黑衣男子半跪在月下那位绝美的男人身后,并未离去也没说话
弛萧:她……回来了是吗
他似考虑好久,才说出口
江月辰:……
江月辰:不用管这个,你继续保护她就是了,一切自有定数
弛萧:是。
其实他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听到这回答也只能作罢
[上帝视角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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