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殿内,文帝放下奏文招来侍者问现在是几时?
“回圣上,已申时。”
想着在外等候召见的汝阳老王妃,文帝先妥协让侍者请她入殿毕竟也是自己长辈,年纪大了在殿外站出好歹,倒是自己不是。
“圣上有所不知,老王妃早就离宫现在估摸都回王府了。”
文帝头一次遇到这等好事:“你说老王妃自己离开?”想着胡搅蛮缠的人怎么忽然就明事理,破天荒头一遭。
侍者回忆:“老王妃在殿外等候不过一刻钟,忽然有一位身着红衣,脸上涂抹脂粉看不太面容的女公子。
她唤老王妃大母,奴才以为应该是裕昌郡主。然后郡主不知私下同老王妃说了什么,搀扶着老王妃上了马车出宫门。”
文帝问侍者:“她可让你们带话给朕?”
“并无 。”
文帝若有所思,老王妃和郡主两人唱的那一出?
他对裕昌这个名义上侄女并无多大印象,只是在她年幼时见过几面,每逢宫中宴就以病体为由未见其人,几次三番他也懒得再请。
现长大成人也是就听坊间传言好奢靡、相貌无奇,終以俗物加身,对子晟痴恋非君不嫁地步。
现在看来,裕昌可能没有坊间传闻那样不堪,至少脑子不是完全糊涂。
文帝思虑到搅乱生辰宴是受了些委屈,但女郎玩闹让朕处理倒是小题大做,唤侍者前来:“你去告诉皇后娘娘让她处理郡主一事,毕竟是朕的侄女不可让她人怠慢!”
“奴才明白,这就去长秋宫。”
裕昌郡主生辰宴中断,请出所有贵女不欢而散。其他人在隔岸观火,在等圣上对涉事三家有何处置。
皇后赏赐金银珍宝、绫罗绸缎、足有八箱抬往汝阳王府,传达皇后懿旨是统领羽卫左骑营另总领北军五校的凌不疑,这次阵仗也基垫汝阳王府在都城地位。
领首的男人骑着马,手牵至缰绳,抬手间队伍停顿在汝阳王府前,正肃以待。
他从马上翻身落地,随行侍卫一同下马,汝阳王府大门紧闭也没有护卫看守。
一人轻扣府门:“里面有人吗?我是凌将军手下副将梁邱飞,奉皇后娘娘懿旨前来送礼。”
等不到府内人回应,梁邱飞对凌不疑摇摇头:“少主公,里面好像无人,这该怎么办?”
凌不疑伸手抽出副将腰间佩剑,长剑从鞘中滑出,映亮了锋利的眉眼,下一刻挥剑从门缝劈开大门。
虽然这不是梁邱飞第一次见少主公另辟蹊径,但还是重新刷新了他的认知,梁邱飞挥手让人赶紧将东西都抬进去。
这么大的动静,府内人又不是耳聋,护卫们簇拥女郎赶到堂前见到凌不疑暴力行为,两队人站在对立眼神彼此较量。
女郎向凌不疑开口态度不卑不亢:“凌将军忽然登门造访,小女闭门不出,确有失礼。”
“不过凌将军不觉你方才行为不妥?这里是汝阳王府,不是城阳候府,亦不是你的将军府!”
距离上次一别已过三月余,凌不疑洞察女郎与他对视的眼眸,似乎想找出以往她眼中痴恋,可惜只剩淡漠。
气氛焦灼,其他人大气不敢出,捏着一把汗不敢去看凌不疑。
梁邱飞习惯性出言辩解活跃气氛:“郡主息怒,我家少主公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特意送礼,他可能略微着急一些,都,都是误会!”
女郎不为难副将随他话顺势而下,懒得再看凌不疑冷冰冰、不近人情的脸:“如此是小女多虑,还望凌将军约束些为好,省得让别人误以为是上门抄家呢?”
“小女不耽误凌将军要务,来人送将军出府!”
凌不疑被请出汝阳王府,梁邱飞把此事与阿兄共享,他一边偷笑道:“你是没看见那个裕昌郡主当面说教少主公,还赶人。当时少主公冷峻的面容上附着寒霜,我都不敢靠近他,怕冻死。”
“裕昌郡主变心怎么比翻书还快,之前说少主公骁勇善战,所向披靡,爱慕还来不及呢?”
这回府不过一日怎么就琵琶别抱喜欢上袁善见呢?”
“哎~真是女郎心,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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