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些毫无意义的废话,魏无羡有些不明白这金光善特意邀请他来是想做什么,这些事归根结底自己半点都没参与。况且商量了半天,不过是各自在推脱责任罢了。实在是有些无聊,就只能盯着蓝湛看了。
这么无聊的清谈会,蓝湛也能听的这么认真,雅正端方的模样真是让他看的心痒极了。就连以前觉得苦大仇深没有表情的脸如今看起来也是这般吸引人,还有那看起来清冷的不行的人其实有着一双温暖至极的手,想起那种触感,魏无羡情不自禁的就搓了搓手指,那种温热的触感似乎还遗留在他的手上。越看越入迷,根本无法让人将视线从蓝湛的身上转移。
直到他注意到蓝湛也在看着他时,才察觉到这话题似乎是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魏公子,对于温情一脉不知你有何想法?近来传闻道温情一脉似乎是有恩于江家,不知此事是真是假?”金光善不得不再问了一遍。
“不知金宗主为何跳过了江家的宗主反倒来问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温情于我确有救命之恩,即为恩人自当以命相报。余下的还是要请江宗主来回答,如今江家乃是我师弟江晚吟做主,一切还是以他的想法为主。”魏无羡自然已经认清了这金光善是何种人,他虽然不擅长这些阴谋诡计,却也不傻,自然知道如何回答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江澄如今是愈发看不明白自己的师兄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隐约感觉到了如今的魏无羡似乎与他往日的那个师兄有着很大的不同,以往他总是会时时刻刻记挂着自己和阿姐,可是如今从乱葬岗回来的魏无羡和他记忆里的魏无羡相差太大了。
江晚吟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他若是承认了只怕是与整个修真界为敌,若是不承认只怕也是一件麻烦事。这魏无羡何时竟然学会了这样的做法,若是往日的他怕是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这一刻的尴尬与进退两难,一时间让江晚吟对魏无羡更加不满了,他的一句话却让江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金宗主,我们江家与温情之间有无恩怨似乎与此次清谈会所谈之事并无多大关系。如何对付这温逐流才是此次最为重要的事。”江晚吟自然也不可能真的明说,只能想办法转移话题。
金光善只是笑了笑,继续说道:“江宗主此言差矣,若是我等这般滥杀无辜岂非同温家人所差无几。若是温情一脉有恩于江家,江宗主又有意保她一脉,我们也可重新商议如何对待这温情一脉,一切还是要看江宗主的态度。”
“金宗主所言有理啊。何况这温逐流这般无耻之人屡次化去我等修士的金丹,若是无人可治疗被温逐流所伤之人,只怕我等损失会更大。长此以往,只怕会人心惶惶。”某家家主附和道。
“不过听闻这江宗主似乎曾与温情温逐流有过交手,看如今江宗主更上一层楼的实力,或许江宗主有法子可治疗。若是有,还望江宗主切勿藏私啊,如今理当万众一心共同对付这温狗。江宗主,不知你有何妙法可医治此等伤患。”
耳边传来一句又一句的试探,江晚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怕这商讨对付温家是假,打探他体内金丹才是真。
想到这些日子那些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江晚吟就无比痛恨,这些事明明只有自己和魏无羡知道,可如今怎么就人尽皆知了。
“金宗主,各位家主,此事我师弟当真不知。当时他已受伤昏迷,是我找人医治好了他。至于这人为谁,只怕我说出来各位也不会信,各位也不愿意信。”魏无羡特意开口替江晚吟解围。
蓝湛有些担心魏婴,只是看到魏婴特意让自己安心的眼神,他就觉得无论魏婴会面对什么,他都会在他身旁。
“还请魏公子言明。我等断然不会有所怀疑。” 在场的人纷纷表明自己的态度。
“此人便是温情。正是温情独创的针法与医治方法救了江澄。”魏无羡似乎是百般为难下才不得不说出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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