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语下了马车后停了步,望了望天,此时的天空更加浓稠阴郁,她低下眼,缓缓走向隐所暂待的小屋。
于韶舞见状也望天,而后赶紧跟上去,暗道一句可怕。
此时的隐正在桌旁飞速书写着什么,约摸一小会,他收起笔,将纸折好,塞进信封里,而后放置在一旁。
他神情十分冷峻,周身皆散发着冰冷之色,沉声对着只他一人的屋子道:“将此信立即送往边疆,务必亲手交到国师手中!”
窗户不知何时打了开来,忽而一阵风拂过,桌上已无了信封。
“叩叩……”这时门外款款传来敲门声,江知语的声音随着敲门声的落下而响起:“师父。”
隐收了冰冷,收了冷峻,换上了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温和道:“门未锁,你进来罢。”
江知语闻声便推开门,向隐走去。
隐抬起头看向江知语,问道:“如何了?”江知语摇了摇头,悠悠道:“不太如意,似有人从中作梗。”
隐那白皙且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淡淡道:“不是天意如此,而是故意为之。”
江知语听后,歪头看向隐,疑惑道:“师父可是知晓些什么?我虽有所洞察,但却微乎其微。”
隐解答道:“此地离边疆有些距离,却不远,且发生过战乱,突发霍乱,自然先入为主以为是曝尸岸旁,再接天降大雨,污了溪水,由此而霍乱,可是?”
江知语右手抵着左手,作托腮思考状,点了点头,而后她开口道:“本听师姐前言,是为霍乱,但后语,却动摇了我的想法,轻症之人,不是那般。”
隐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失声道:“枯姬是你师姐?”话刚落,隐和江知语皆是一愣,而后隐反应过来,咳了几声,以掩尴尬。
江知语则是微微一笑,道:“那是大师姐于韶舞,我才是枯姬。”
隐点点头,而后满是不自在的转移话题道:“你可曾听闻,玄熠有个神秘的古族,叫缚蛊族,他们可用蛊虫,纵横四海,此次霍乱,似有缚蛊族人参与其中。”
江知语闻声蹙眉道:“缚蛊族?那为何此前未曾听闻有关于它出手的传闻”
隐同样眉头紧蹙道:“因为......此间又传闻缚蛊族人从不多管闲事,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隐居深林之中。
沧澜多次与玄熠交手也未见他们动手参与,而今现世,只能说明一个道理,玄熠要换主了......”
江知语一脸了然道:“所以,他们出手为的是保护玄熠不被边疆那边的步子烊破防,直击皇宫,玄熠国破,遂才实力大增,那玄熠的将士,可是被种了蛊?”
隐点头道:“必然是种了蛊,但是这宥州霍乱......不明所对是何人,但你要小心些,很大可能是你,因为......你可是衍离的软肋。”
听到软肋一词,江知语略显羞涩,而后又一脸严肃道:“放心罢师父,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毕竟我可是枯姬呢~”
隐看着眼前似有些轻松的江知语,笑道:“正因为你是枯姬,所以才要更加小心,毕竟对手是个不面世的古族。”
江知语点点头,收了那抹轻松,眼底恢复淡漠,对着隐微微躬身道:“师父,那徒儿先退下了。”
隐微微颔首,江知语见状便退了出去,她在转身的一刹那,淡漠的双眸瞬间满是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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